陈岸赶忙小跑过去,“你怎在这等着啊?”
周徐行边带他往里走边说,“姐说你快到,让来接接你。”
“跟说门牌号不就行吗,外面这冷。”
周徐行笑,习惯性就想调侃他是不是心疼,话到嘴边又被吞回去,最后正色道,“进小区要门禁卡,怕你进不来。”
“哦这样啊。”陈岸没再说话,安静跟着周徐行走
张杨也是吃软不吃硬脾气,听他这说完气已经消大半,“难受话去车上拿瓶水,会那边再来记得多说两句话。”
陈岸磨磨蹭蹭地去车上拿瓶水喝,想尽可能减少和葛臻相处时间,从车里出来却冷不丁和对方打个照面,张杨在另旁背对他们打电话,葛臻慢慢踱着步靠近陈岸,陈岸下意识后退,后背紧贴着车门。
葛臻看到他反应笑,“这怕?”
陈岸不客气地盯着他,“你别乱来。”
葛臻还是保持着那种让人很不适笑容,“没想怎样啊,想和老同学叙叙旧也不行吗。”
寒。
他怔愣在原地,旁边这人却自然地伪装出另副道貌岸然嘴脸,拍拍他肩,“陈经理,走吧。”
陈岸下意识去开副驾驶门,刚打开车门就被同事疯狂使眼色,示意他去坐后座,他只好十分不自然地和葛臻并排坐在后排,中间刻意隔些距离。
路上陈岸紧靠着车窗,他另个同事和葛臻有搭没搭地聊着天,见他直不说话,神情又不太放松,便问他,“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把车窗打开?”
陈岸牵强地笑下,“有点晕车。”说完伸手把车窗开条缝。
“谁跟你是同学。”陈岸边说边转头去看张杨电话打完没有。
陈岸紧张反倒让葛臻觉得有趣,“没关系,这个项目才刚刚开始,希望和陈经理合作愉快啊。”
第天见面就经历这样事,接下来几天陈岸秉持着惹不起躲得起原则,尽量避免和葛臻独处,而这人除经常用些不怀好意眼神看他,倒也没有做什出格事。
这天下班陈岸接到周徐茵电话,说她在国外学习结束回来工作,这几天刚安顿好,想请陈岸去暖暖房。
周徐茵租房子就在她工作医院附近,陈岸到小区门口本想发消息问门牌号,下出租就看到周徐行站在门口冲他挥手。
机场路上车速很快,车窗打开后,车里瞬间吹进很强风,同时还伴随着聒噪风声。驾驶座张杨尴尬地笑下,“不好意思啊葛总,陈岸他不太舒服”
葛臻却始终保持着礼貌微笑,“没关系,晕车嘛,可以理解。”
到酒店后陈岸就迅速开门下车,张杨去给葛臻开门拿行李,递给酒店门童,然后在葛臻办理登记时候把陈岸拉到边,咬牙切齿地低声对他说,“你什情况,晕车晕得脑子也不管用?拉着脸是要给谁看啊?想搞黄这次项目吗?”
陈岸懵下,忽然想到这次项目对张杨来说很重要,因为会是个晋升好机会,而他刚有孩子,肯定多笔不小开销,他平时直很照顾陈岸,这次估计也是真气急才跟他这说话。
“对不起啊哥,”陈岸冲他笑笑,“刚刚太难受,马上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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