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行抱着陈岸,整个人已经昏昏欲睡,声音也越来越小,“们第个七夕,不能就这过去。”
陈岸没说话,扶着周徐行让他躺到床上,又给他拿床被子盖上,站在床边轻声说,“周徐行,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周徐行很想仔细看看陈岸表情,但他太累,似乎抬起根手指都很费劲,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闭上眼前他感受到陈岸在他额头上吻下,又听到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能在起本身就已经很好。”
周徐行本想再说些什,却在陈岸拉上窗帘瞬间陷入沉睡。
“你现在发着烧除医院还能去哪啊,”陈岸说,“外面下这大雨,出门肯定又着凉。”
陈岸只是象征性征求下他意见,即使周徐行不乐意,也并没有打算改变主意。
周徐行见局势无法扭转,只得认命地说,“其实不饿,你随便做点就行。”
陈岸给他倒杯水,去厨房煮碗粥,让周徐行喝下又看着他吃下退烧药,然后就撵着他回屋睡觉。
周徐行心有不甘地站在床边,耍赖似抱着陈岸腰,把头埋进他颈窝里,“不想睡。”
脸心疼,胸口气郁瞬间消大半,他反手拉住他,“不用,直接去洗个澡就行,洗完再跟你说。”
周徐行说完迅速进浴室冲个澡,而刚刚还并没觉得有什异常他,在吹完头发时候逐渐开始感到头昏脑涨,出浴室他蔫蔫儿地靠在陈岸身边发呆,对方也敏锐地觉出不对劲。
陈岸摸摸他手臂,“你洗澡水温开得很高吗?”
周徐行皱眉道,“没有啊。”
陈岸这次直接把手伸向他额头,“你不是发烧吧?”
周徐行做个很长梦。梦到很久以前事。
梦里他和陈岸都是小朋友,陈岸因为奶奶有事出门要把他送去爸爸那里而号啕大哭,嘴里还说着“不要奶奶走”“奶奶别走啊”。
吴奶奶不舍得陈岸直哭,但又赶时间要走,急得直叹气。
徐晓霞听到后打开门问,“吴老师,要不要让小岸到家来?”
吴奶奶连连摆手,“这也太
“瞎说,你刚刚喝粥时候已经困。”陈岸不理会他撒泼打滚,坚持让他休息。
周徐行眼看着七夕计划要泡汤,只得和盘托出做最后挣扎,“们七夕节怎过都计划好。”
陈岸抬起手安抚似拍拍他背,顺着他话问,“怎计划?”
“下午去新开那家海洋馆,晚上陪你看你直想看烟火展,野生动物园今天逛不完,但可以安排到明天。”
“还订楼下西餐厅位置,你不是想吃他们家披萨吗。”
周徐行这才后知后觉地坐起身,“啊是吗。”
陈岸去柜子里翻出测温枪,在他头上“滴”下。周徐行又慢悠悠地躺回去,“好像是有点头疼。”
陈岸则有些面色凝重地看着测温枪屏幕,“都烧到38度,能不头疼吗。”
他把测温枪放回桌子上,好声好气同周徐行打商量,“们中午不出去吃,在家里做点,你吃完饭再吃点退烧药,然后回屋睡觉,行不行?”
“不行。”周徐行虽然头昏脑涨,但意识还是清醒,他拒绝得斩钉截铁,“你答应下班就去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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