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皙,眼睛澄澈,下巴纤巧像只小猫,穿上吊带裙之后露出整片锁骨和胸口,带几分楚楚可怜味道。
路槐青稍微有些走神,想起在《极恶都会》里铵根发给自己那张照片。
很像。
“路总?”晏暄不安地叫对方声。
路槐青回过神来,淡淡地问:“谁拿走?”
就在他思考喝醉路槐青能不能认出自己时候,他手腕已经被股力道向前带,他没防备,整个人向前扑倒在路槐青身上。
紧接着带着淡淡酒气呼吸就拂在他前额。
“晚上饭局不参加,就是为来这儿?”
于是晏暄知道,喝醉路槐青是可以认出自己。
他觉得自己恐怕又给对方留下条关于gay不良印象。
最后晏暄心横把歌唱完。
唱到把他搂进来男人傻眼。
对方原本喝得醉醺醺,眼神都聚不焦,他这唱,倒给人唱清醒不少。
男人诚恳地把话筒从他手里拿走:“姑娘,要不你还是转行吧,是你声音跟个大老爷们儿似,二是你这调跑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碰上哪个客户脾气不好,你有生命危险啊。”
晏暄听到身后传来声轻笑。
路槐青姿态散漫地靠在沙发座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灯光琳琅,像艳丽海浪涌过他冷白皮肤。
他眼中弥漫着点醉意,偏过脸同身侧人说话时候,声音低低,质感略带沙哑。
是跟平常很不同样子。
却也符合二十七八岁富二代身份。
晏暄时间看得有些出神,竟任凭别人将自己带进包间。
晏暄踌躇片刻,告诉对方实情:“妹妹,是来找她。”
他快速地把晏羽所作所为讲遍。
接着他轻轻地活动下自己被路槐青攥得发疼腕关节:“路总,你能不能先松手。”
路槐青放开他,晏暄皮肤上已经留下红色痕迹。
晏暄松口气,撑着沙发站起来,方才那个姿势让他觉得浑身难受,路槐青膝盖抵在他
“路总,有急事儿。”他小声解释道。
路槐青箍着他手腕手并没有松开:“急事是穿裙子?”
“因为衣服被拿走,也不想穿这个。”晏暄说。
路槐青低下头,端详着他神情,像是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晏暄身上坎肩落到肘弯附近,露出截圆润小巧肩头,他抬起头看向路槐青。
接着是他熟悉那道声线:“你过来。”
“不是吧,”男人很不可思议,“槐青你喜欢这样?”
接着他上上下下打量晏暄番:“不过也还行吧,姑娘就是人瘦点儿,头发短点儿,长得倒是不错。”
晏暄僵硬地转过头,看到路槐青朝他抬抬下巴。
他只得朝着对方走过去。
包间里有自主点歌机,搂他进来男人不由分说塞只话筒给他,让他跟自己合唱。
沉甸甸话筒捏在手里,晏暄意识到自己穿着这身衣服,对方大概是把他当成那种陪人唱歌倒酒工作人员。
他心虚地去看路槐青,对方还没有注意到他。
不知道立刻逃跑和唱完这首歌两个选项中,哪个才更不容易被路槐青注意到。
不过他不定跑得出去,搂他进来那人力气大,他估计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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