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彭跟他起胡说八道:“对对对,尤其是不小心卡着气管时候你吹,没准儿就有人听见来救你。”
晏暄又问:“那要是没听见呢。”
大彭“哦”声:“没听见话把你送走唢呐也省。”
晏暄:“……”
两个人正说着话,晏暄无意间瞥见前排有个女孩子停在路槐青座位附近过道上,是财务部门挺有名个漂亮姑娘
顿顿,大彭又自言自语道:“你说要是路总女朋友晕车,他能亲手给喂药吗。”
晏暄险些把剩下半片含片直接吞下去,卡自己个上气不接下气。
前些天Road那句话跳进他脑海,他随口道:“可能路总人好吧。”
说完自己倒先愣下。
大彭也意识到,小声嘀咕句:“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你嘴里冒出来话。”
“张嘴。”路槐青低声说,手指带半分力往前抵住男孩子柔嫩唇瓣。
晏暄下意识地张开嘴噙住那枚含片,强烈薄荷味从舌尖开始蔓延。
恍恍惚惚之间,他觉得这种味道跟路槐青给人感觉好像,很强侵略性,不容抗拒,势不可挡。
他听到男人用沉稳声音问自己:“还能接着坐车?”
晏暄勉强点点头。
弯道特别多,尽管司机驾驶水平还算平稳,但连续过几个弯之后,晏暄开始觉得有些头晕,他将卫衣帽子戴上,在椅子上微微弓着背,肩膀抵在窗沿处,尽可能地蜷起来。
大彭看他脸色发白,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晏暄摇头,简短地说:“晕车。”
大彭到处问周围同事有没有晕车药,附近人都没备,有同事帮他继续往前面几排问,晏暄听见,朝外将脸稍微抬起个角度,勉强从嘴唇里挤出句:“不用这麻烦,会儿下车吹吹风就好。”
他没看到路槐青从第排站起身,正沿着大巴车中间过道朝后面走过来,只是在即将收回视线时候,瞥见过道上匀称修长双腿。
他看晏暄脸色发红,以为对方不舒服还没退下去,问晏暄需不需要自己再去跟路总要点儿晕车药。
晏暄立马摇头。
大彭以为他不想跟路槐青接触,便从随身包里摸出盒薄荷糖给他:“那要不你吃这个,也是薄荷味儿,可能也能管点儿用。”
晏暄接,大彭打开手机上网查下怎缓解晕车,看到有条是转移注意力,便随便找个话题问晏暄:“暄儿,你知道为什薄荷糖要做成中空圈儿吗?”
“为吹口哨?”晏暄说。
“待会儿如果不舒服就说。”路槐青道。
嘴里含片化到半时候,晏暄没那晕,他坐直点儿身体,大彭问他要不要喝水。
晏暄说不喝。
大彭端详他片刻:“怎感觉路总没那讨厌你呢。”
还剩半句话他没说,不仅不讨厌,看起来还挺关心。
“有。”道低沉冷越声线触碰着晏暄耳膜,他好像突然就缓解几分。
接着只成年男人手就伸到他面前,修长手指间捏着枚半透明含片。
大彭要接,路槐青却径直探身朝向坐在比较里面晏暄。
他指关节碰到晏暄嘴唇。
晏暄完全被包裹在他身体投下阴影中,睫毛不自觉地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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