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槐青终于开口,他把晏暄放下同时,口齿清晰地叫声晏暄名字,又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
晏暄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道:“还没有那个过。”
他手有些凉,带着微微潮意,路槐青喉头滑动下,把他胳膊拿下来:“送你回家。”
不知怎路槐青发
路槐青把攥住他,晏暄不动,接着仿佛委屈似地,把脸埋进他怀里。
有点温热呼吸,让路槐青觉得自己体外好似又长出颗心脏。
“怎喝醉就撒娇。”他低声说。
晏暄不作声,用没被握紧那只手搂住路槐青腰。
路槐青叹口气,此刻像是忘记他跟晏暄身份,也忘记对方是自己反感那种同性恋,俯身把晏暄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头。
不过喝过头也不止晏暄,车上不少人都因为醉酒在路上打起瞌睡,所以晏暄也不显得那突兀。
大巴开回市区,在昼火附近换乘地铁站停车,放下车上人。
路槐青秘书跟过来,问他需不需要自己帮忙。
“这晚,”路槐青抬腕看表,“你先回去。”
他用骨节分明手按着晏暄肘弯,带他往昼火地下停车场位置走。
身上扒拉下来,防止他再触碰路总底线,造成什不可预估后果。
他结巴下:“打、打车。”
路槐青看起来并不在意他要怎送晏暄,只是简简单单地说:“送他。”
要不是相信路槐青人品以及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彭第反应是路总要把晏暄毁尸灭迹。
“……也行,那就谢谢路总,”大彭想起什,“您知道暄儿……不是,晏策划家在哪儿吗。”
晏暄很顺从地勾住他脖子,终于不再闹脾气。
路槐青抱着晏暄走进地下停车场,快要到他那辆跑车前面时候,直安静着晏暄动下,然后转过脸嗅嗅他颈间,迷迷糊糊地说:“你好香。”
或许是觉得这香味熟悉,自己在哪里闻到过,晏暄皱着眉开始思考,但想半天也没想出什所以然来,所以最后只是又凑近闻两下。
路槐青压在晏暄腰际手用力,但没有说什,打开车锁,把副驾驶车门拉开。
大约是被他这种默许和纵容鼓舞,晏暄又朝他耳朵吹口气,指尖顺着他后颈往下慢慢地摸:“们去开房好不好。”
两个人体型差很明显,路槐青甚至觉得晏暄腰那细,自己只手就可以握住半。
下车之后晏暄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几步之后就再也不肯走,路槐青垂眸望着他:“你怎。”
“走不动。”晏暄声音有点迟钝,拖腔,像小朋友。
路槐青似乎是不太习惯晏暄这样跟自己说话,过几秒才道:“那怎办。”
晏暄往他身上贴,细细手指沿着他小腹位置往上爬。
路槐青说知道。
大彭再没什别办法,只得说声好。
他看看昏迷不醒晏暄,又看看已经离开任渝,觉得自己今晚这根红线牵得很不是地方。
还别说,估计gay和恐同直男之间真存在什犯冲磁场。
回程路上大彭也没能跟晏暄坐在起,因为路槐青直接搀着晏暄坐在自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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