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瞬间,晏暄觉得索性不去上班
而那些关于喜欢和恋爱对话,不过就是例行公事样调情而已。
说不准今天路槐青醒过来直接走,不是因为要按时上班,而是回忆起来觉得恶心,不想再多看见他秒。
这样分析,晏暄觉得自己饭碗可能要保不住。
而且万这件事在公司里传开,任渝得知以后,定会觉得他是个特别随便人,随便到连恐同上司都敢染指。
只不过昨晚多喝瓶酒,怎今天觉起来,他生活就完全驶向条完全没想过岔路。
大彭:“这说能想起来吗?”
晏暄如遭雷击,手机险些从掌中落下来。
他急切地追问道:“那昨天单独送也是路总?”
大彭不假思索地说是啊。
晏暄呆住。
也像整个世界终于迁就他次。
晏暄很少有这种想向全世界分享喜悦,他打开自己社交软件,发条仅密友可见动态。
“跟游戏CP确定关系!感谢公司团建!”
被他放在这个分组里人不多,共也就大彭和大学时期几个要好朋友。
分钟之后,他动态下面多条评论。
要谈恋爱。”
对方低沉而温和地说好。
晏暄记忆到此为止,后面事情在他脑海中印象不是那分明,只记得酒店床被弄湿大半张,对方后来带他换间房。
等他醒过来时候,身侧已经空,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到床上,他愣愣地看几秒,昨夜发生过切就在这几秒里浮上心头。
两个人身体相贴时温度和喘息,对方每次喉结滚动声音,以及只有在床笫之间才会说那些话,衬在夜晚底色上,让他印象深刻。
现在他从来循规蹈矩人生也终于算做件出格事情,只是很可能即将付出无比惨痛代价。
想到这里,晏暄终于想到要看眼时间。
八点四十,离上班打卡还有二十分钟。
他没住过这家酒店,查下导航,坐地铁过去要十五分钟,打车十分钟。
也就是说他还有最多十分钟准备时间。
原本好心情个急刹,如同过山车般猛地向下俯冲,仿佛即将脱轨,撞得四分五裂。
所以事实并不是他跟任渝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他把自己恐同上司、公司大老板,给睡。
这种认知让晏暄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
他想起昨天在车上自己是怎次次无视路槐青拒绝,持续不断地向对方示爱,路总把手从他这里抽出来时候,他还哭。
路槐青大约是觉得烦不胜烦,知道不这样甩不脱他,所以才跟他上床。
是大彭发。
对方问他:“还没醒酒?你昨天喝多躺咱路总怀里事儿还记得吗?”
晏暄愣下,给对方发私聊过去:“你说谁?”
大彭:“你真喝傻?路总都不认识?”
大彭:“就之前空降那太子爷,你说因为恐同专挑你刺儿那位。”
没想到任渝看着温温和和,在床上掌控欲却那强。
晏暄悄悄掀开被子,打量遍自己身上痕迹。
锁骨,胸口,腰侧,小腿。
吻痕和指印交杂,浅红色,很扎眼。
巨大、升腾欣喜,像有人在他心室里放支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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