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暄:“……”
他回忆下,好像确实是不能穿。
挤进早高峰地铁时候,晏暄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亏。
上班给路槐青打工,下班还要被他折腾。
刚才出门前路槐青本来要开车送他,但被他坚决地拒绝,毕竟对方胳膊才受过伤,能少折腾还是少折腾分。
过片刻,他随口说:“给你。”
手也不安分起来。
晏暄脸顿时红,胡乱扒开路槐青手:“你别瞎说八道。”
路槐青睡他,又给他钱,怎想都是不应该事情。
他站到地上去找自己昨天脱那身衣服,但是越急越找不到,偏路槐青还靠着床头支起上身看他。
路槐青大概是嫌他不专心,并不接话,掌心掐紧他腰。
晏暄搭在对方肩上指尖下子收紧,他听到撕塑料包装声音。
记不得是第几次。
像被洪水席卷,除面前这个正在占据他人,他想不太多。
第二天闹钟响时候,晏暄头脑混沌地伸手去床头摸手机,按亮屏幕之后看着上面地时间数字,意识到自己从准备入睡到现在,只过不到三小时。
两个人坐上出租之后谁也没有说话,晏暄被路槐青抓着手,能感受到对方压抑。
他让出租车停在楼下便利店门前,进去买那些他家里没有东西。
两个人从单元门路吻进电梯,这个时间不会有人看到,监控似乎也不那重要。
路槐青粗,bao地从晏暄那里翻出钥匙开门,抵着他进去,用脚把门关掉。
晏暄衣服被撩得很高,他仰起头,指尖穿过路槐青头发。
晏暄到工位上时候正好大彭路过去接水泡茶,看到他之后挺惊讶地说:“你昨天晚上失眠?这大黑眼圈儿。”
然后又低头看眼表:“来得也不早,再迟会儿你
晏暄什都没穿,被路槐青这看着,从脸直烧到脖子,连指关节都泛粉。
“你能不能别看。”他小声说。
路槐青挑下眉,轻描淡写地说:“你哪里没看过,下床害羞什。”
晏暄觉得自己没法跟他解释,又越着急越找不到衣服,不得不开口问道:“你看见衣服没。”
“给你洗,”路槐青大发慈悲样告诉晏暄,“不能穿。”
只手从身后伸过来,覆上他手背,伴随着路槐青沙哑低沉嗓音:“你起这早。”
晏暄想把他推开,想到他胳膊上伤口,又硬生生止住动作:“不早,现在起床差不多能提前十分钟去上班。”
“不去。”路槐青说。
晏暄很坚持:“要打卡,不是你定吗,每个月全勤有奖金。”
路槐青顿顿,看不出是不是在后悔定这条规矩。
没想到路槐青说那句让他坐上来玩笑话会变成真。
路槐青用没受伤那只胳膊按着他往下坐,力气大到让晏暄怀疑他根本不疼,但他又怕自己挣扎会牵拉到对方伤口,就只能无论路槐青想怎磋磨都受着。
他也不知道这个晚上怎会变成这样,明明只是很普通下班时间,却惊险刺激得好像电影,有人复仇,有人受伤,有人相爱。
好像从路槐青从天而降出现在他生活中之后,切就都变。
意乱情迷之际,晏暄问路槐青第二天还去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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