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槐青反问他:“说什。”
“你说家床太窄。”晏暄嗫嚅道。
路槐青想下:“今天算吧。”
晏暄问为什,路槐青抬手用指腹压上他下唇,不轻不重地按下:“因为你下午不舒服。”
这天晚上两个人真什也没有做,路槐青还问晏暄是想跟他起睡还是睡客房。
他不是看不懂路槐青这个举动含义。
所以在路槐青认知里,他们两个是会拥有段长期稳定关系吗。
晏暄是这想,也这问路槐青。
对方“嗯”声,又换种更通俗讲法:“也可以说成们在谈恋爱。”
晏暄睫毛颤颤。
昨晚身体记忆还在,晏暄有些受不,想往旁边挪,路槐青却变本加厉,附在他耳边威胁他句。
晏暄立刻乖乖坐好。
忽然间他发现车子行驶方向并不是去往他家,问路槐青,对方轻描淡写道:“去是那儿。”
晏暄呆呆,想到路槐青说自己家床太窄。
原来是这个意思。
才搭电梯去地下停车场,路槐青那辆跑车显眼,他下子就看到。
男人坐在后座上低着头看手机,略微昏暗环境更衬出肤色冷白,细边金属镜框架在高挺鼻梁上,折射出点淡光。
晏暄走过去,很轻地敲下窗户。
路槐青看见是他,把车窗降下来,跟他说:“门没锁。”
晏暄坐上去,路槐青司机训练有素,没多看他眼,让他舒口气。
晏暄说:“跟你起睡。”
于是路槐青给他在自己床上加套枕头和被子。
晏暄第回进路槐青卧室,空间很大,色调以黑白为主,窗帘是非常遮光那种。
跟对方躺在同张床上时候,晏暄觉得浑身都有些僵硬。
明明两个人已经是发生
像是从那天两个人误打误撞上床开始,路槐青就始终没有动摇过,直坦然而坚定地走向他,对他说喜欢,等他动心。
原来他也值得被珍惜。
落地窗外是明度很低蓝紫色天空,路槐青进屋就开空调,玻璃蒙上层迷蒙雾气。
晚上晏暄问路槐青要不要洗澡,路槐青意味深长地看他眼,看得晏暄不自在起来。
他小声说:“不是你说吗。”
下车之前路槐青给晏暄把衣服拉下来,直到完全盖住腰身才开门,跟他起走进冬季傍晚风里。
晏暄第二次来路槐青家,这次没有下雨,两个人走得也不那急,洋城植物四季常绿,空气中散发着清淡花木气息。
走到门前,路槐青输指纹,晏暄正要进去,却被男人捉住手腕。
他愣下,看到路槐青在门口指纹锁上按几下,然后攥着他根手指压上识别平面,录入他指纹。
伴随着录入成功提示音,晏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跑车驶出地下,在都市灯火通明夜色中奔驰。
路槐青瞥晏暄嘴角,不是很有愧疚之心地问:“还不舒服?”
“……好多。”晏暄说。
虽然路槐青司机全程没有说话和转头,但晏暄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讨论这种事。
路槐青看得出来,也没逼他,只是车开会儿,他就把手从晏暄身后绕过去,指腹轻轻掐着男孩子腰上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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