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知道他真正面,自私善妒,脾气很坏,很容易生气,有时候发起火来连都会害怕。
不过想想,他也好像只对发过火。
关澄盯着走近,有点不高兴,“不是说晚上去玩吗,怎还背着书包?”
很自觉拿过车把上校服,攥在手里,扶着他肩爬到车座上,然后把外套围在腰上,“今天作业还没写完。”
他轻哼声,没说话,拉过校服外套垂下长袖。
关澄很喜欢把头发留长,不许剪短,之前有次偷偷跑到理发店剪很短,他看到之后很生气,在床上狠狠折腾顿,逼听话。
他是个疯子,不敢不听。
放学铃声响起,清脆打破阴天凝固。
学生们陆陆续续涌出教室,很快就空,慢吞吞收拾着课本和练习册,背着书包走出去。
还没到校门口,就看见关澄在外面等。
今天天气不好,窗外树上停着几只乌鸦,嘶哑声声叫着,听人心烦意乱。
不喜欢乌鸦叫声,不是因为乌鸦被认为是不详象征,而是因为每次他们听到乌鸦在叫,都会不怀好意捉弄。
“乌鸦,你怎又叫。”
很讨厌妈给起这个名字,正如她讨厌,所以故意给这样个不被喜欢不被期待烂名字样。
还有十分钟就放学,教室里充斥着股躁动氛围。
收紧衣服成道绳子,将牢牢绑在他背上,不受控制往前贴住他结实后背,连丝缝隙也没有,窒息令人难受。
没再说话,低着头,抱住他腰。
旁边人见到们连体婴似可笑姿势,习以为常不作声,等关澄系好,发动摩托车引擎,他们便又解除某种静默禁忌,有说有笑陆续离开学校门口。
呼啸而过烈风被关澄挡住大半,但还是觉得有些凉。
察觉到又缩缩动作,关澄摸摸环在他腰间手,把露在外面
他是隔壁体校学生,校服和们不样,张扬红色条纹如同是团烈烈火,烧人眼睛刺痛,靠近点就会生出焚烧般痛楚。
天气已经有些凉,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他却还只穿着校服背心,外套松松搭在摩托车车把上,被风吹轻轻摇晃。
他脸没看向门口,可好像浑身都长满眼睛,走入他捕捉范围内,他就倏忽转过头,盯过来。
关澄长很好,高鼻薄唇,英俊帅气,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桀骜。
老师夸他有运动天赋,学校对他多加重视,同学们羡慕他富裕家庭与各方面优越条件,簇拥着想要成为他朋友。
学生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讲台上老师也心不在焉看着手机,无心再厉声呵斥着大家安心下来。
正写着练习册,心里却和外头阴云似,浮躁又阴沉,索性丢笔,从课桌里掏出手机查看信息。
未读几条信息都来自关澄,大约是下午上课时发,让放学后别走,他在校门口等。
低头时候,耳边头发松下来,微卷发尾遮住视线。
不耐烦将头发捋到耳后,力气大些,不小心扯下来几根黑色头发,是及肩长度,跟女孩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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