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换上,但是紧绷牛仔裤很不舒服,只好转身看着他,“牛仔裤太紧,能不能换件?”
关澄看着,扬扬眉,“那你亲下。”
走近,亲他下。
他比要高很多,伸手揉揉
下午很晚才吃饭,晚上关澄还想做,但发现里面有些肿,只好给擦擦药,勉强用腿交缓解些蓬勃欲望。
双腿合不拢,内侧火辣辣,很疼,可由于幸存,反而如释重负。
关澄抓着手给他自慰,哼哧哼哧喘着气,恶狠狠道。
“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明晚再好好弄你。”
抿着嘴唇不说话,也不回答。
等他走出去,听见他打电话叫佣人来收拾房间。
不过十分钟,门铃响,习惯照顾们起居佣人走进卧室,什都没说,对这切都已经司空见惯。
只有还觉得难堪,又开淋浴头,让水流声音盖住被别人看见这幅景象羞耻感。
关澄走进来,看见蜷缩着坐在浴缸里,淋浴头水把地上弄湿漉漉,也没怪浪费。
他也迈进浴缸里,坐在身后,边耳鬓厮磨惺惺作态,边摸进股缝,帮把留在身体深处液体抠出来。
睡前没有收拾,第二天醒来还是片狼藉。
下身酸麻没有知觉,想转个身,刚动,关澄环在腰侧手就收紧,手掌无意识摸到胸口,没什轻重揉着平坦乳肉。
他手劲大,指节粗糙,抓着红肿乳尖时,疼浑身都在发抖,使很大劲才把他手掰开。
这也把他惊醒。
他贴近,胸膛抵着后背,下巴枕在肩上,惺忪声音比平时要低沉许多。
又睡晚起来,关澄说要带出去玩。
这时才明白他之前说是真,可不喜欢跟他出去,不想见他朋友们,不想解他分。
只希望们是非常纯粹关系,他给钱,挨操,等他玩腻,就走人,不需要再有半点多余瓜葛。
可这话不敢说出来,因为渐渐发现关澄似乎在有意模糊们之间关系,要把这种非常简单且漠然关系蒙上层虚伪漂亮名义。
出门前,坐在衣帽间门外床上,看着他兴致勃勃像在装扮玩偶样给挑衣服,最后塞给米色卫衣和牛仔裤。
这些东西留在里面会让不舒服,清洗不到位也会让发烧。
关澄以前玩过那多男生,不可能会不知道,可他还是固执要射到里面,不准弄出来。
也懒得跟他反驳,生病也好,生病就不用再应付他。
等佣人把脏兮兮床单被子都带走,才肯从浴室里出来,钻进干净干燥被窝里。
关澄觉少,已经不困,拨开垂下来半长头发,亲会儿,就让自己在卧室里休息。
“再陪睡会儿。”
侧着身,小心不让乳尖蹭到床单,“不舒服,想洗澡。”
干涸液体沾在床单和身上,像是怎都擦不掉,用力挠着腿侧结块,想把那些脏东西都从身上剥离出去。
这是神经质坏习惯,关澄很快也发现小动作,清醒过来。
他打个哈欠,掀开被子,去浴室里放水,又把抱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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