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他不打。”
感觉后腰差不多都抹上,坐起来,把小药箱收拾好放回原位,又把他攥紧棉棒扔进垃圾桶,“和同学打架,他们人多。”
拽几张纸给他擦眼泪,“爸,别哭。”
乌清淮抽抽噎噎看着,那双小鹿似眼眸红通通,可怜要命,“鸦鸦,对不起。”
这话已经听烦,但每次听到,心里还是会揪。
他连忙去找家里小药箱,抱着过来给擦药。
小药箱就放在客厅显眼位置,因为经常会用到,有时候是在学校和别人打架,有时候是他欠下赌债还不起被人揍。
疼痛伤怎也不会彻底消失。
他迟钝让有些伤心,但当他脸紧张用蘸药膏棉棒给擦拭,怕弄疼而颤抖时候,又原谅他。
淤青在白天已经消退些,不过被药膏刺激,还是有些刺痛。
他嘴唇,没说话,只看着他,而他也终于没再拒绝,局促不安咬下来樱桃,鼓着边脸颊,开心跟笑。
和乌清淮长很像,毕竟是他亲儿子。
只不过因为特殊身体构造,他长比还女气,细细眉毛,圆圆杏核眼,瞪大时候有着不符年龄天真,副活该被欺负样子。
在面前,好像他才是那个需要被人照顾儿子。
不过确如此,从小到大都是在照顾他,他只会哭哭啼啼,无助问怎办。
就像是生理反应,都没有生出任何情绪,心脏就会本能,因为他这句道歉而微微痉挛。
蛋糕香甜滋味还弥漫在口腔里,轻微缓解心里波动,抬起手,指腹擦擦他眼角泪,声音温和些。
“没事,爸,早点睡吧。”
脱上衣,让他帮把身上也擦擦,这样也好得快。
后腰有处看不见,就趴在沙发上,涂几下药膏后他忽然停下动作,等好会儿,忍不住扭头催促,看见他已经哭,满脸都是泪。
刚才他直忍着,被看见才泄出呜呜咽咽哭声,自责又愧疚。
这时他才最像个忧心忡忡爸爸。
“是谁打你啊,鸦鸦是不是,是不是关澄对你不好啊。”
有时候会觉得很愤怒,愤怒于他懦弱和无能,愤怒于他不能保护,可时常看着他怯生生神色,又会无条件心软下来。
还能怎样呢,没办法恨他。
他是爸,是这个世界上唯亲人。
吃完樱桃,他喜滋滋坐在地上看着吃剩下小蛋糕,个劲儿瞅,这时才忽然发现脸上淤青,大惊小怪起来。
“鸦鸦你脸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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