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里并没有抱任何希望,漫长等待声消失,直到乌清淮疑惑“鸦鸦”响起,才意识到居然通。
愣好几秒,居然大脑空白不知
分开太久膝盖连并拢夹紧都有些吃力,腿根处控制不住颤抖,而且绳子也很粗,磨快个小时才终于磨断,累得手臂发酸。
毛巾掉在地上,揉揉手腕,起身时候沙发都被赤裸下半身弄脏,混杂着精液,尿液和肠壁被挤出来腥臊液体,很恶心。
没管,瘸拐去浴室里草草洗个澡,又从衣柜里随便找出身宽松衣服,头发都没顾得上擦就去找地上手机,立刻给乌清淮打电话。
那边嘟嘟声持续响,可乌清淮直都没有接。
心里不安越来越大,疯狂按电梯手都有些发抖,很怕他会发生什事。
不放心系好几个结,他抚摸着脸,投下来目光变得十分温柔。
“鸦鸦,你乖乖待着,得回家趟,很快就回来。”
侧躺着看向他,“很饿,回来时候给买点饭。”
他指腹不厌其烦穿过脸颊边垂下来长发,几分钟后,掌心盖住眼,黑暗中他声音成道不容置喙命令。
“会记得,现在你睡觉吧。”
第二天晚上,关澄接到家里电话。
应该是什没办法推掉麻烦事,听到他在客厅里,bao躁踢翻椅子,咬牙切齿狠狠道。
“他妈都说多少次!不想去和她见面,你们听不懂吗?”
几秒后,他气直接把手机摔到地上,啪嗒声,可能不小心挂断。
房间里恢复寂静。
如果是因为昨天没有来得及接电话,乌清淮出事,那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湿漉漉头发往下滴着水,肩头衣服被淋湿,黏着皮肤很不舒服,但没心思去管,只目光紧紧盯着手机停留在拨号界面,旦传来机械女声,就挂断重新拨。
叮声,电梯到声,拔腿就往外面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在小区门口拦辆出租车,气喘吁吁说出乌清淮最常去赌场地址,司机应声,从后视镜里瞥眼,大概在心里嘀咕着个学生怎会去那种地方。
忙音第无数次响起来,焦躁再次打过去,怔忪盯着电话界面。
几秒后,他手掌移开,见果真倦怠闭上眼。
他又在床边立好会儿,才急匆匆离开卧室。
关门声音接连响起,直到听到大门也被关住,房间寂静不掺杂第二道呼吸声,缓缓睁开眼。
又等几分钟,踢开被子,翻身坐起来。
两只手被捆在胸前,自己解不开,想半天办法,最后去厨房里找出水果刀,夹在膝盖中间。
片刻,他在客厅冷静下来,回到卧室。
陷在枕头里,侧头看着他,说话有气无力,“关澄,能换个姿势绑吗,手麻。”
手被分开绑到床头,用是家里工具箱尼龙绳。
关澄在手腕外先垫圈柔软毛巾,然后牢牢绑住,实在挣不开。
他在床边思考几秒,似乎确定被他玩这长时间没力气也没能力继续反抗,于是拆开绳子,重新给绑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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