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面前抚摸自己胸口实在太奇怪,刻意偏些身体,背对着他。
他没说话,还在看着,片刻后忽然走近,立刻警觉扭头看向他,却见他停在床边,伸手将松散马尾上红发绳勾下来。
黑色长发散落在赤裸肩头,有些痒痒,忍不住伸手挠挠,被他轻轻捉着手腕,将红发绳塞进掌心里。
孟知礼脸上没有表情时候看起来少年老成,有些过分冷静,而他带着些浅淡笑意时,下子又变明朗许多,优雅而英俊面容令人移不开视线。
他注视着,叮嘱语气仿佛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红发绳是什极其重要宝贝,“别弄丢。”
无意识松口气,依言趴在床上。
孟知礼沉默揉着后背上皮肤,往下移到后腰,他忽而顿住,“你腰窝很漂亮。”
仿佛是好奇,他双手抵在腰上,大拇指刚好嵌住腰窝凹陷处。
手掌完全贴合皮肤刹那间,本能瑟缩下。
关澄也很喜欢腰窝,他说从后面操时候指腹刚好掐着腰窝,就如同将钉住,怎跑都跑不,而且那个姿势操起来也非常爽。
侧颈,肩胛骨,胸膛,他手掌不断往下,直到胸口热,异样感传来。
低下头,擦去眼泪后勉强能看清视线里,孟知礼手正揉着胸口,掌心有意无意蹭着凸起乳头。
细微电流窜上来,把推开他手,涨红脸说。
“这、这里能看到,自己来吧。”
平坦胸膛是关澄很喜欢玩弄地方,他把当女人似咬着乳尖,揉着乳肉。
不明所以看着红发绳,只能点头,“好。”
敲门声响起,孟知礼又看几秒,才转身去开门。
趁着这间隙,连忙穿好睡衣,刚下床就看见孟知佑走进来。
“已经给关叔叔打过电话,关澄被他家保镖带回家,不会再来骚扰你。”
他走到面前,捏下脸,得意洋洋弯唇笑着,“鸦鸦,高兴吗?”
错神间,竟生出种孟知礼也要掐着腰窝操进来恐惧,拼命直起身子想爬起来。
但直到孟知礼松开,才得以逃生,慌忙转过身往后缩,难掩惊悸望着他,“剩下可以自己涂,麻烦你。”
仓皇解释不知是否能听出是借口,孟知礼依然跪在柔软床上,挺直上半身遮住头顶光,白皙干净手指与掌心泛着药膏腻色。
他静静注视着,黑框遮住晦暗目光,然后从床上退下去,松口,“好。”
仍然蜷缩在床深处,见他将药膏放到床边,于是爬过去,把药膏挤在手上给自己抹。
跟他年,原本干瘪胸口也好像柔软许多。
上面还印着关澄昨晚齿痕,慌忙用旁睡衣挡住,又发觉这动作简直是无用。
孟知礼早就清楚是关澄养情人,肯定上过很多次床,现在见徒劳遮着羞,不知会在心里怎嘲讽,明明是个婊子还装这样纯情。
但这只是猜测,孟知礼用指节扶扶镜框,凝视着湿漉漉张脸,好似没发觉出难堪,语气平平说。
“后背你应该没办法自己涂药,趴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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