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
是他们猎物,是玩具,是养在家里小婊子。
手指紧紧攥着栏杆,掌心被磨发疼,避开他们目光,想越过他们下楼,双脚却钉在地上,甚至失去独自行走力气。
他们也站起来。
孟知佑若无其事拉住手,凑近些,仿佛在嗅什,“好香啊,鸦鸦早上冲澡吗?身上香,头发也好香,不过没有吹干哦。”
手指穿过还有些湿润长发,孟知佑像是面对不懂事弟弟,无奈轻叹口气,“鸦鸦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他们对卧室里发生切都置若罔闻,将乌清淮可怜哭叫归为他和孟梵天正常婚姻生活,可知道不是那样。
孟梵天根本就不是们以为温和君子,乌清淮可能经历着和样,甚至比还要更惨生活。
但没办法救他,他也不能救。
们都掉进孟家这个魔鬼窟。
难言绝望从心里蔓延,困住四肢百骸,用力闭着眼,眼泪很快浸湿整张脸。
孟知佑蹲到面前,满脸担忧摸摸脸,“鸦鸦,怎?你脸色看起来好差,生病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温暖手掌贴太近,让想起来昨晚昏沉间被他掐着面颊张开唇,被迫吞下器官那种羞辱。
想要呕吐反胃再度涌上来,紧紧埋在双膝之间,尽量不让他们看到脸上根本无法遮掩表情。
还记得他们昨晚说话,他们点也不怕发现,甚至在期待着看清楚他们真面目后,他们终于不用再伪装,终于可以尽情对为所欲为。
不,不能这样。
想捂住耳朵拒绝他每个字,垂在身侧手指却麻动也动不,被他拉着往楼下走。
孟知礼言不发跟上来。
坐到餐厅,还是尽量避开他们目光,木然吃着饭,而他们以为还陷入噩梦心有余悸,似乎也没察觉出异常。
吃完早饭起坐车回学校,依旧坐在后座中间。
原先以为他们是宽容接纳进入孟家,现在才意识到,他们直都是图谋不轨。
孟知佑半强硬托起脸,看见哭厉害,怜爱语气里藏着某种近乎顽劣愉悦,“鸦鸦哭好可怜啊。”
指腹摩挲着眼角,极其轻柔擦拭着往外渗出来液体,但不愿意再和他们这样亲昵,偏头避开,用力拿衣袖胡乱擦去脸上水痕,然后站起身。
模糊视线逐渐变清晰,才看到刚才帮擦眼泪不是孟知佑,是孟知礼。
他还维持着抬手抚摸动作,指腹湿润,见挣开,黑框后目光也随之盯过来。
半跪在面前姿态荒诞竟然像求婚,可极具穿透性沉沉目光又让如坠冰窖,无比清醒认识到自己位置。
不能让他们察觉到已经知道。
孟知佑手掌又落在头上,竭力克制着狠狠推开他冲动,忍着惊惧哽咽,低低闷闷说。
“没事,做噩梦,想找爸爸。”
这样说辞没让他们怀疑,孟知佑松口气,“还以为怎,原来鸦鸦这胆小呀,做噩梦就哭鼻子。”
“不过小妈和爸在忙,们不要打扰他们。做噩梦也不怕,和哥都会陪着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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