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盯着别处,咬着牙问,“这轮椅怎用?要去找爸。”
孟知佑又亲下,然后绕到后面,推着往走廊另边走,“当然是们来推着你走,鸦鸦,你想去哪里就告诉们。”
“就不能自己推吗?”在电视上见过那种可以自己控制轮椅,不信孟家买不起,除非是他们故意,故意让处于弱者地位,切都交付他们来掌控。
痛恨这种依附别人无力感。
孟知佑理直气壮回答,“们是你哥哥,当然要好好照顾你。现在你脚扭伤,处处都不方便,们怎放心你自己来呢。”
头也没回用力挣开他手,推开门,看到管家推着辆轮椅在门外等候。
错愕看着突然出现轮椅,不知道他们是什时候准备。
孟知佑搭着肩,将轻轻推到轮椅上坐下,担忧嘟囔着,“这几天你就先坐轮椅吧,要尽快好起来才行。”
不知所措动容刚浮起来,就被清醒冷水泼下。
他们盼着快点好起来不是因为关心,而是迫不及待想要使用。
逃课回到家,他们也没有催回学校,只说既然伤到脚,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
和他们说定之后就想下床,因为实在无法忍受孟知佑亲吻,他舌头侵入口腔,热情搔刮着竭力收缩舌尖,又痒又热。
不想睁开眼看到他脸,拧着眉忍几分钟都没见他结束,于是偏头推开他,盯着手腕上手铐,低声说。
“现在能解开吧,要去找爸。”
孟知佑意犹未尽凑过来,嘴唇啄吻着面颊,指腹捏着下颌扭过去,又眷恋吻几秒,才满意松开。
想到他们可能还会借此来干涉私生活,就更烦躁,不过眼下最重要是乌清淮。
记得孟梵天回家时乌清淮跪在他面前可怜模样,不知道孟梵天会不会朝他发火,会不会打他,或者是用更过分床上玩具折腾他。
这样想着,愈加焦灼,催促孟知佑快些。
他轻哼声,有些不高兴,“鸦鸦,都说过他们出门,你怎不信啊。”
依然不信,以为他只是哄骗,随口拿
攥紧轮椅黑色扶手,如鲠在喉,刚坐定就要站起来,冷冷说,“不用,可以自己走。”
“要坐轮椅,要被们抱着。”
孟知佑双手撑在轮椅两侧,笑嘻嘻弯下身,“鸦鸦,你自己选吧。”
这时才发现坐轮椅弊端,如同坐在四周封闭角落里,当他们逼近时,根本躲不开。
但是不坐轮椅话,他们就要抱着,与其那样,宁肯忍受着他们偶尔侵略性,起码们不会有更多肢体接触。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手铐,指腹摩挲着手腕上勒出来圈红痕,“爸和小妈出门,不在家。”
惊疑看他眼,却不信,飞快爬下床,怕他们会拦着,连鞋也顾不上穿就着急往外面走。
脚扭并不严重,大约两三天就能好,踩到地面时候会有轻微撕裂感,但也能瘸拐走动,只是很慢。
孟知佑从身后追过来,语气沉几分,“鸦鸦,你脚扭伤,不准下地乱走。”
心紧,他们果然要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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