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屁股被他打实在太痛,每当他胯骨撞上来时,都会情不自禁收缩身体,然后听到他闷哼声,目光里热度更烫些,动作也逐渐激亢。
皮肉拍打清脆声里混杂咕啾咕啾抽插水渍声,持久而强烈性爱让下半身变得麻木起来,而难以忽视生理性快感又从尾椎骨爬窜。
又疼又爽,但这种爽是被迫挤压出来,无力
有人将长发拨到耳后,睁开眼,和孟知礼对视。
他眼不眨盯着,脸上渐渐泛起情潮薄红,神情淡淡低声说。
“哭真可怜。”
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而他也不打算让回答,只说这莫名其妙句话就动起来。
起初很慢,每下却顶很深,点点剖开更深地方。
“慢点,孟知礼——”
他这个人总是看起来冷静镇定,即便在性爱中也是慢条斯理不容置疑,将那个相比起同龄人来说相当优越器官插到底。
有些日子没有被进入过,他们又没给做耐心扩张,虽然那个会震动东西在里面待好会儿,震软肠肉,可还是无法适应。
太胀,感觉穴口都要被撑破。
舌尖泛着微微麻痹,吞咽不及津液流到锁骨,听到自己哭着声音在哆嗦。
他手指摸进穴口,将不知何时已经停止震动东西抠出来,然后,掌心深深掐着发抖腿侧,硬热阴茎寸寸插进来。
小腹耻毛与精瘦皮肤逐渐压住仍然疼痛臀肉,本能挣扎着,孟知佑却无声将后退身体往前推,亲自将送进孟知礼侵入中。
被撑开钝痛让放缓呼吸频率,紧紧拧着眉低喘,泪珠不停往下掉。
孟知礼抚摸着湿漉漉面颊,嘴唇凑过来,舌尖舔着眼角湿润,声音温和许多,荒唐像个彬彬有礼老师。
“spank这个单词,不是已经教过你吗。”
又想咬着嘴唇忍住闷哼时候,孟知礼低下头来吻。
不想和他接吻,可没办法,不主动张开嘴,他就要捏着颊骨迫使张开,还会不快故意揉着发红臀肉。
于是只能闭上眼,感受着他鼻息充溢每寸皮肤。
他们似乎早就说好,孟知佑将刚开始主动权让给孟知礼,只锢着身体不准乱动,蠢蠢欲动揉着胸口,将乳尖扯发硬红肿。
孟知礼则闷声操着,不怎说话。
孟知礼细细舔着脸上泪水,似乎在津津有味品尝着某种非常喜爱食物,因为担心口咬下去就会没有,所以要这样克制舔着。
好奇怪,孟知礼这个人怎这奇怪。
他舔只能紧紧闭上眼,听见身后孟知佑鼻息也重许多,喘着催促,“哥你快点,也想操鸦鸦。”
孟知礼不说话,吻到侧颈终于忍不住咬下。
叫声,耳垂蹭到他柔软面颊。
知道。
知道spanking是什意思。
可为什,为什孟知礼会有这种奇怪癖好?
这是他们第次进入身体,而在这样情景下,无法抗拒。
手脚都被捆起来,垂着头,浑身都在胀满性交下绷紧,急促拖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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