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十几分钟过去,他终于收回手,似乎在看着,顿下,说。
“这几天你不用去学校,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落下功课们会给你补习。”
非常想很有骨气说以后再也不需要他们补习,他们让觉得恶心,可不能再冲动。
再怎厌恶他们都不能任性把学习也丢掉,那是能离开这里唯办法。
所以只是紧紧抿着嘴唇,假装睡着没听见。
踝忽然被捉住,随即沾着药膏手掌覆上来。
好不容易咬牙忍着他给涂完,他去浴室里洗手出来,开口说,“裤子脱,给你上药。”
愣下,然后恼羞成怒用被子蒙住头,“不用你管!”
被他当作孩子打屁股已经是非常难堪事情,最后那点自尊心不允许再乖乖脱裤子,让他给上药。
只是被打红而已,又没有流血,迟早都会好。
他没再说话,走出去。
孟知礼却非要揭开遮羞布,手掌从被子下面摸进来,脱下内裤边缘,用公事公办语气说。“上药会好快些,你也不想连觉也睡不好吧。”
“那还不都是你”
恨恨反驳声说半,就忽而失去和他辩驳语气。
因为知道,他不会听话,所有拒绝都是无用。
恹恹埋在枕头里,紧紧攥着拳头,声不吭任由他掀开被子,脱下内裤,把不知名药膏抹在还很疼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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