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在胸口情绪不停往外溢,埋在柔软枕头里,辛苦藏住脸上所有情绪。
见没回答,孟知佑从身后覆住,胸膛紧紧贴着后背。
他掐着腰窝,故意加快速度操弄着,冲着那个让头皮发麻方向狠狠碾弄,然后加重语气。
“回答,鸦鸦,不然就把你屁股操烂。”
胯骨撞着滚烫皮肤,小腹耻毛不停扎着臀肉,他恨不得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似,粗长根撑开狭热肠肉,捣汁液飞溅,每寸嫩肉都在战栗。
对于他这些时不时冒出来孩子气攀比心理,往常都是敷衍应答,但今天格外清醒,并且只要稍微留意下,就能发觉他们起伏情绪并不正常。
孟知佑在嫉妒孟知礼。
因为亲近,因为并没有用同样态度对待他们,所以天平倾倒。
想,他们应该是喜欢。
无论是单纯用惯身体,还是真像关澄样莫名其妙对产生可笑情愫,这对来说都是种负担。
让有恃无恐。
耳畔热,孟知礼抬手拂拂鬓角长发,指节轻柔穿过发缝,将绑着马尾红色发绳解下来。
柔顺头发垂到肩头,看他下,然后垂下眼,枕在他肩头。
孟知礼打算帮梳头发手顿,顺势搭在头上,缓慢抚摸着发旋。
而孟知佑用不算平静力道拽拽,笑意淡些,“鸦鸦,你靠着吧。”
坐进车里离开派对,声不吭坐在后座中间。
孟知佑脸色完全缓和下来,刚才不悦已经连同那栋别墅和那群人被完全抛在后头。
他撑着头,看着,笑眯眯问。
“鸦鸦不高兴?怎,方琪欺负你?”
后座很宽敞,但他很喜欢在这样近距离里对动手动脚,下巴枕着肩,要来蹭面颊,“那替你教训他。”
实在受不,和双腿绑到起手腕痉挛攥紧床单,竭力弓着腰想躲开
那时候可以用他们来摆脱关澄,现在,找不到办法再来摆脱他们。
脑子乱成浆糊,像是困在白雾迷宫里寻不到出口,很烦,很茫然,也很害怕,不知道该怎样才能从孟家走不出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辈子都困在孟家。
得走,得从他们完美围捕中找到破绽。
如果找不到,那就要制造破绽。
靠着他只会被他趁机摸来摸去,有时候他兴致高昂时还会把手摸进裤子里,不顾司机存在就来玩弄。
所以反而环住孟知礼手臂,闭着眼说,“不。”
孟知佑不说话。
晚上睡在孟知佑卧室,他对于今天某些细节耿耿于怀,不太高兴,个劲儿说。
“下次不准只靠着哥,听到没有?”
偏过头,看向孟知礼那边车窗,“是推他下去。”
听到突兀承认,孟知佑愣,与此同时,孟知礼也忽然看向。
孟知佑很快又笑起来,随口道,“你没事就好。”
看得出来那个方琪不是普通旧情人,他是和孟家个圈子人,无论是家世还是癖好都完美契合,而今天让他出丑,孟家兄弟却没有逼向他道歉,反而给撑腰。
这就是他们偏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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