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不会允许进来,后来渐渐就变,轮到陪他时候们通常会睡在,或是他卧室里,觉睡到天亮。
发尾还有些湿润,垂在肩头凉凉,没穿衣服,缩在他怀里。
以为他要继续做爱,但他插进来后就没动,指腹捻着耳垂,低声说,“今天插着睡。”
他也知道这两天太过,再做下去后穴就会肿。
屁股里塞着根又热又硬棍子实在不方便睡觉,可也比真做几次要轻松不少,而他今天克制很难不让相信是因为浴室里说那些话在起作用。
可惜,他看起来什都懂,却偏偏分不清真情假意。
挤出个很小笑容,又收敛起来,“哪有那多为什,只是和孟知佑相比,更喜欢和你待在起。”
平时表现太尖锐,如果亲昵太过,急于求成,反而会弄巧成拙,倒不如只透露出点。
只那丁点真心话,就足够搅弄翻天地覆。
头上堆积泡沫缓缓沿着后背滑落,痒痒,忍不住伸手挠挠,见他没动,就想自己洗头。
孟知礼声音扬高些,显得很意外。
抿抿唇,说谎模样越来越能以假乱真,而且很少会表达这样感情,所以他们定会相信。
“昨天孟知佑对很粗,bao,因为说喜欢你,不喜欢他。”
孟知礼当然看得到身上未消痕迹,尽管今天他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可就是能感觉到,他是在意,在意孟知佑在身体上印记。
始终没听到他回答,不自觉攥紧指尖,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虚假。
去浴室时候,孟知礼进来。
刚才他和孟知佑被孟梵天叫走,不知叮嘱什,但想来应该也无伤大雅,孟梵天早就对他们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孟知礼也脱衣服进浴缸,帮洗头冲洗身体。
白皙赤裸胸膛比要宽不少,肌肉结实,纹理漂亮,肩头齿痕清晰而刻骨。
视线从那处疤痕慢慢移开,垂下来,雪白泡沫浮在水面上,像是团雪。
他真
刚抬起手,孟知礼忽然捉住手腕,然后低下头来亲。
舌尖钻进牙齿缝隙,碰着后缩舌尖,竭力克制着想躲本能反应,闭着眼,环住他脖颈。
吻很久,仿佛在进行无声试探。
舌尖热热麻麻,嘴唇也肿起来,孟知礼把冲洗干净擦干,裹上浴袍,抱到隔壁他卧室。
他卧室永远干干净净,色调偏冷,没什人气。
“不信话,你去问孟知佑。”
孟知礼沉默良久,温热指腹托着脸颊,轻轻抬起来,迎上他专注目光。
“为什喜欢?”
平淡句话没被浴室水汽沾染半分,仿佛始终处于冷静与理智边缘,斟酌着话语真假。
摘下眼镜面孔比孟知佑丰富多彩神情要更冷淡些,眼里有着少年老成沉稳。
低头看会儿,忽然出声,“以后能不能别起,不喜欢三个人。”
孟知礼动作顿顿,视线下移,看着。
还是没有看他,只伸出手捧着泡沫,貌似在百无聊赖自己玩,声音放低些。
“不喜欢孟知佑,喜欢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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