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敢确定乌清淮离开孟梵天,是否还能活下去。
没办法救他,而他或许也不再需要拯救。
闻言,乌清淮目光颤颤,几欲落泪,他咬着嘴唇,半晌才拉着手,软软小声说。
“鸦鸦,别管啦,你去过想过生活吧。这辈子,就是这样。”
械嵌入鲜活骨血中,然后封住,每分每天血肉都在活动成长,逐渐将定位器纳入全新组织中,成为体。
脊背发寒,忽然间明白为什孟梵天会默许这容易就见到乌清淮。
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都是带不走乌清淮。
乌清淮已经长在孟梵天这个名词上。
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短暂几秒只听得到自己心跳声,砰砰,快要炸裂似。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蔓延至整个神经刺痛感点点把乱窜情绪压成扁扁层。
用力闭下眼,缓缓放松下来,倦怠低声问。
“本来是想带你走,带你离开孟梵天,但你现在还想走吗?”
乌清淮是个天生带着奴性人,他习惯服从,习惯依附。
伤痕,疼痛,嵌入,这些残酷施,bao将使他永远恐惧着孟梵天,可与此同时,孟梵天也早就把他养成自己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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