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过身,孟梵天忽然开口,“对,有件关于你事。”
“关于?”诧异回头看向他,“什事?”
“昨天出差遇到关家人,他们知道你是孟家人,所以拜托问问你意见。”
孟梵天扶扶镜框,漫不经心说。
“关澄可能快死,你要不要去国外看看他?”
“虽然你问太多,但可以告诉你,不会。”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清淮。”
孟梵天指节相扣,气定神闲注视着,“对清淮感情可能在你们看来很不正常,但无论是囚禁还是逼迫,这就是爱人方式。”
“对他见钟情,势在必得。见到清淮第面就明白,这世上没有比们更般配存在。”
个强硬,个软弱,个侵略,个服从。
“才不是小孩子!”
反驳话出口,就已经在气势上输掉。
懊恼着自己年轻,在脑海里反复斟酌着说辞,试图让这场并不平等对峙来平和些。
“乌清淮这辈子都离不开你,那你能不能学着尊重他?别给他戴那个电击脚环,也别打他。”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像是恳求。
佣人将煮好咖啡递到他手上,他坐到沙发上,喝口,然后抬眼看着,堪称耐心回答说。
翼翼抱着他,在佣人带领下去他常去玩具房。
们玩很长时间,直到乐乐心满意足睡着。
佣人把他抱去房间里睡觉,同时告诉说,“孟先生回来,想见您。”
她口中孟先生只有孟梵天个人。
心紧,立刻走出去。
或许并没有完全解他们之间感情,所以也不能理解。
但无论怎样,这都与无关。
站在原地想良久,呼出口气,点点头。
“知道,以后会回来看他。”
离开孟家,找到齐典然后回到外婆身边,这就是剩下要做事情。
“和清淮相处模式比较特殊,但你不必担心他,他已经是妻子,们永远都不会离婚。”
“可是他怕你。”
“他就应该怕。”孟梵天放下咖啡,带着微微笑意。
“清淮这种性格是必须要被施压禁锢着才会乖乖,你不是早有体会吗?现在他戒赌瘾,每天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给生孩子,这是对他而言最好生活。”
犹豫下,差点就要被他说服,“那你到底喜欢他吗?还是把他当成新奇玩意,当成生育工具?你会找别情人吗?”
乌清淮已经不在客厅沙发上,在客厅等会儿,才见孟梵天从卧室里走出来。
五年过去,他身上那股上位者气势更足些,步步走下楼梯时候,生出股久违胆怯。
竭力鼓起勇气,看着他说,“乌清淮已经给你生两个孩子,你能不能对他好点?”
孟梵天扬扬眉,对愠怒不以为意,语气温和。
“什时候,小孩子也来管大人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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