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下,继续和齐典说,“大概过阵再回去,国外很漂亮,想到处去看看,休息下。”
这是临时做决定。
感情分量越来越重,深陷其中,已经无法再理性判断,既然眼下所有人都平安无恙,又刚好在个完全陌生国度,那想短暂放空自己,什都不必想。
太累。
齐典静默良久,故作轻松笑起来,温和说,“好,那等你回家。”
遥自在,非要争到底,把齐家完全夺回来,给你们个更好生活。”
“但太心急,失败,那时候和你说分手是因为腹部中枪,以为自己快死,只能把你推开身边。”
“可活下来。”
“以为真要死去那刻才发觉自己根本就不想要这些权力,不想要荣华富贵,只是后悔没能陪你和外婆待更长时间,不想斗,只想要和你们起生活。”
“只是在那之前,还剩下最后件事,想修补们之间不堪开始,于是跑来国外试图弥补曾经错误。然而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渺小,有多愚蠢。”
“恩。”
挂断电话,翻过身,看到关澄和孟知佑都站在卧室门口看着。
“鸦鸦,对不起,这切都不是故意。”
果真听到苦衷和真相,反而没什情绪波动,平静说。
“知道,你先好好养伤,去陪外婆吧。”
“那你呢,你什时候回来。”齐典问很急,欲言又止以为要和关澄在起,从此不回来。
昏暗卧室里投来窄窄光,门被无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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