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惊慌失措道:“二少爷,……”
姚辞没空听什马后炮式道歉,打断她道:“现在,拿着它消失,们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说完他瞥眼厉以行,转回头来时候到底没忍住占个口头便宜:“欺负残疾人,妹妹你也真下得去手。”
很快这个角落就只剩下他同厉以行,姚辞朝厉以行笑笑:“不好意思啊,委屈厉先生哑五分钟。”
厉以行刚要说话,姚辞就立刻接上:“不客气。”
可惜这不是段艳遇,没有什少年佳人相见欢桥段,那舞女上下打量番厉以行,忽然动手扯松自己绸裙领口:“身上带钱没有,要五千帝国货币,没有话就喊非礼。”
姚辞啼笑皆非,他还当是什自荐枕席香艳戏码,谁知道是敲诈勒索。
热闹变得不是那好看,姚辞想想,走过去站到舞女跟前,朝厉以行方向送送下巴,嗓音轻快道:“他是聋哑人,听不见。”
舞女愣愣,她方才以为周围没有人。
但姚二少爷看起来并没想阻拦她,甚至还热心地替她出主意:“你带通讯器没,打字给他看。”
现在处境便会有利很多,进可以要挟对方,退亦能给那人打打掩护。
他将图纸收起来,回身进船舱,准备再去舞厅那层转转。
三教九流多地方消息集散得也快,虽然上船宾客几乎都是有头有脸人物,但这些声色场所里下人却是鱼龙混杂,他打听过,这些人包括日落玫瑰上船员都不是姚家,因为出海航程时间不定,短期雇佣对他们和船东都更经济,船靠岸,这些人结清工资就会哄而散,去找下份工作。
舞厅在二层,虽然只隔折楼梯,但姚辞看电梯正好到,便犯懒,走进去按二楼。
电梯内有对先于他进去老夫妇,大概是不太认得他,再加上耳朵背,嘀咕人声量便大些:“现在年轻人真是,步路都舍不得多走。”
“是想问为什帮。”厉以行淡淡道。
当然是为打消您对戒心,姚辞这想着,嘴上说是:
舞女还以为这混世魔王是在替自己撑腰,当真依言拿出自己那台通讯设备。
姚辞察觉到厉以行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便朝对方使个眼色,意思是你可千万别出声。
厉以行应该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卖是什药,直没有开口,尽职尽责扮演聋哑人角色。
姚辞看舞女打完字,便伸手捞,把通讯器拿在自己手里,扫遍之后慢悠悠道:“真听话。”
他朝舞女晃晃屏幕:“你说会儿闹起来,这个能不能作为呈堂供证啊?”
姚辞没生气,倒是起玩心,电梯门开,他便拖着只脚拐拐地往外走,假装腿脚不方便。
没成想这对老夫妇嘴皮子不饶人,怎说都损:“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瘸。”
姚辞哭笑不得,这当儿却远远看到赌场附近角落里,厉以行被个舞女拦住去路。
他怎能放过这个看热闹好机会。
厉以行这人倒是好涵养,平白被拦住,也能耐心去听人家讲话,低下头照顾对方身高时候,下巴在衣领处投下好看阴影,从姚辞这个角度看,是极英俊张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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