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撞到枪口上,姚辞若无其事地说:“觉得化验挺神奇,比方说您知不知道怎看种东西有毒没毒,会不会让人上瘾啊?”
“这个不难,”段千岭转身打开器材柜,拿出个透明密封袋,“这是种检
姚辞不知道自己之前是给段千岭身边人留下什印象,能让人家跟防恶狗样防他。
段千岭放下手中钢笔,问姚辞道:“阿辞,你要找什?”
尽管上回两个人见过面,但现在段千岭对姚辞来说还是个陌生人,更准确地说,是个大十来岁陌生男性,姚辞冷不丁被这喊,自己先卡壳。
他消化会儿这种不适感,真诚地建议道:“段教授,要不您以后还是叫名字吧。”
此言出,不仅是段千岭讶异,连段千岭助手都瞪圆眼睛。
姚辞咳嗽声,伸手敲敲门。
段千岭抬起头,因为镜片反光姚辞看不清对方神情,倒是小助手先紧张起来,小跑着给姚辞开门,却攥着门把手,没有让他进来意思:“二少爷有何贵干?”
“哦,来找点儿东西。”姚辞说。
助手想当然道:“您是来开药吧,帮您就行。”
姚辞看男孩子替段千岭守门守得这紧,不觉有些好笑,想逗逗对方:“你帮啊?但是不记得那药叫什。”
厉以行乘着电梯下行,刚好来得及模模糊糊地听见李拜添建议。
……原来姚二少爷目标不止他个。
统共没有几两真心,还散得这大方。
厉以行低下头,嘴角挑起几分嘲弄弧度。
那边李拜添抱着点心盒子,望着姚辞走进医疗中心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理解错小少爷意思。
姚辞又道:“毕竟跟您也算是师生关系,还是应该保持点儿距离,您说是不是。”
段千岭“嗯”声:“很高兴你能这想。”
姚辞松口气:“段教授,最近想起来之前在帝国医学院读书日子,觉得特别后悔,当时如果能认真点儿就好,现在发现自己对这些东西挺感兴趣。”
老师都喜欢好学学生,他这说,段千岭不会不接话。
果然,对方看他眼神中多些不易察觉柔和:“对哪方面感兴趣?可以给你讲讲。”
“没关系,般常用药都知道名字,二少爷只要能想起来药名里两三个字,就能找出来。”助手说。
姚辞点点头:“记得两个字,胶囊。”
助手:“……”
这时候段千岭声音从后方传过来:“让二少爷进来吧。”
助手这才无可奈何地松开门把手。
看来二少转性子,这回不打算用强。
段教授真是好本事,能把人治得这服服帖帖,情真意切。
姚辞昨天从入住手册上翻看过医疗中心内部结构,李拜添说段千岭在这里不是做实验就是上课,他便先奔着实验室而去。
清淡阳光落在走廊深色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消毒水味道,闻起来很干净,几位穿白袍子医生同姚辞擦肩而过。
实验室门是全透明,姚辞远远看见段千岭手摆弄桌上实验器材,另手在旁边纸张上做记录,俯身姿势突出挺拔肩腰轮廓,旁边守个年轻男孩,大概是他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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