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手，少年扯住他衣襟，用哀求
声音问：“您走之后，能不能当作没看见
们？”
少年眼神变得不安起来：“不能说，他是们大恩人，不能给他惹麻烦。”
“大恩人？”姚辞想到
什
，“你们都是Omega，对不对？”
少年没有否认，只是想逃离姚辞钳制。
军方、不能在境内交易Omega、秘密藏匿地点。
“你们大恩人是个男，优质Alpha，是吧。”姚辞问。
少年用疲惫声音“哦”
声：“不过要不是你把砸醒，估计就憋死在里面，没想到自己晕船这厉害，会直接昏过去，他们可能以为死，就把装进袋子里。”
姚辞眉头紧皱，盯着那个盛死人袋子。
明明船上死这多人，为什既不广播，也不把他们送到停尸房？
像是看出姚辞疑惑，少年说：“们不是乘客。”
他目光朝姚辞身后扫遍，姚辞转过头，惊讶地发现原来船舱四周坐不少人，只不过室内太黑，这些人又没出声，他刚才才没有发现。
袋口刚敞开，股难以形容恶臭便扑面而来，姚辞别开脸，站起来后退几步。
等他回过头时候，看到袋子里冒出张少年面孔。
对方艰难地朝他伸出手：“能、能帮帮吗……”
姚辞看对方年纪比自己还小，身体状况又虚弱，觉得情况不会变得不可控，便走上前握住少年，将他从袋子里拽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注意到少年脖子后面有块腺体。
少年挣扎得更厉害，小声哀求姚辞：“您别问，真不能说。”
姚辞叹口气，看对方反应，他也不用再细问。
原来这就是厉以行任务。
历史书写权在强大者手中，任何行为经过前因后果粉饰，都可以被史书镀上英雄主义光辉，流芳百世，不朽长青。
只是交易Omega，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要他们去做什。
少年擦去自己脸上污渍，姚辞突然凑近，把捏住他下巴。
对方吓跳：“你、你是Alpha吗？”
姚辞没说话，只是仔细观察着少年眼下小块皮肤。
在对方擦去污渍下面，有枚蓝色戳记，是他方才看过帝国军方标志。
“是谁把你们带上来？又要送你们去什地方？”姚辞沉声问。
是Omega。
少年从袋子里爬出来，姚辞掀开袋口看眼，整张脸都变颜色。
是真尸体，层层叠叠地摞在起。
少年看上去连站起身力气都没有：“……你是来做什？”
他对姚辞没什敌意，姚辞瞥眼天花板，言简意赅道：“没站稳，从上面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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