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他易感期快要到。
“去吧。”姚辞对昭禾说。
昭禾不知怎扭捏起来,低着头看眼自己鞋:“……二少爷,你看这双鞋显不显脸小。”
姚辞表情凝固瞬间,随后缓缓地说:“要不你再问问,你信息素味闻起来是不是有点儿胖?”
果然像二少爷这样纨绔子弟,变心都特别快。
姚辞继续说:“会儿去餐厅查查他消费记录,看他平常比较喜欢吃什,打包份你给带过去,就说是你买,不用提。”
他又想想,安全套每个房间里都有,这个他就不必让昭禾准备。
姚辞没有把昭禾送到厉以行门口,在拐角地方他就停下脚步,给对方指门:“他在那个房间。”
昭禾抱着打包盒,脸上已经按捺不住喜色。
,摇头晃脑地接嘴:“那你妈妈怀你时候定吃不少葡萄干吧?”
姚辞勉强弯弯嘴角,拍拍淇淇脑袋,抬头问李拜添道:“昭禾在吗?”
“他刚拖完地,这会儿应该在后厨洗杯子,怎二少爷,这会儿终于想起来要教训他?”李拜添问。
“不是,”姚辞摇摇头,“你给指个路,去找他。”
他找到昭禾时候对方正弯着腰搅动池水里各种各样玻璃杯,洗涤剂泡沫泛着淡淡彩色。
与此同时,厉以行倚在床头,转过脸去看窗外海面。
这天云层厚重,将阳光都遮住,又没有风,空气是冷,让人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
日落玫瑰想必已经在返航路上,经过昨晚海盗事件,船上人大概等不及地要回国,姚辞婚事也要向后推迟,姚氏被洗劫新闻又添件,以后生意更难做,不知道假如家道中落,姚辞该怎办。
思绪绕来绕去,始终离不开那张漂亮面孔,意识到这点之后,厉以行有些烦躁。
他觉得太阳穴在发涨,体内血液似乎也开始隐隐约约地躁动起来,好像不仅是因为伤口。
姚辞叫对方声,男孩子看到是他,露出厌恶然而又极力忍耐神色:“二少爷。”
“今天不用你洗碗,你们这边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给你请假,假如扣工资,就从账上给你补。”姚辞说。
他见昭禾副不解样子,又说:“那位厉先生,你知道他住哪里吧,你今天过去陪他,他受伤,你……”
姚辞声音很苦涩:“你记得顺着他点儿。”
昭禾没想到姚辞这样宽宏大量,他记得上回从底层甲板回来,对方明明同厉以行表现得很亲密,怎今天又要他去陪厉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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