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能过热也不能过凉,放多哪怕刻也要倒重沏。
咖啡要浓淡适宜,糖不能多于或少于平日里喜好哪怕克。
甚至还将自己贴身衣物交给他洗,冬天,必须手洗。
刚开始他确做不太好,但多骂多罚总是对。
他也不是不会反抗,最危险次,是清早起来发现被他绑在床柱上,
这事没商量。
看来央求没有用,老爹态度很强硬,而也是永远不敢违抗他“旨意”。
忘说,跟其他几个兄弟姊妹不样,并非老爹亲生儿子,这点,从姓“冉”而他们姓“喻”便能知道。
然而确是从还不记事时候就被接到这间公馆养活着,老爹经常来看,他让叫他“叔叔”,也经常给买小礼物,据说其他几个姓喻孩子都不曾有这般待遇,年幼曾认为这是纵容表现,于是在次见面过程中,自作聪明地叫他“爸爸”。
然后老爹笑,他用手掐住脖子,将微微抬起,告诉:“不是你爸爸,你不会拥有继承权,只有这个房子是你,因为它本来就是你,仅此而已。”
当时怎回答?忘记,毕竟这种话他经常说,应当也已经懒得回答,可能只是冷冷抽开手,瞥他眼后加快脚步离去吧。
但那却是第次对自己先前所作所为感到后悔,虽然这份后悔稍纵即逝,因为下刻便想起老爹,这是毕竟老爹给指令,他是季家人,从开始老爹也就不打算留他,这相信着。
那时还偶尔在心中为这个注定“英年早逝”仆人感到遗憾,因为早已意识到他并非等闲之辈,如果能多活几年,或者不止是当个仆人话。
毕竟他那双永远暗含着野心眼眸是骗不过人。
长期以来都让自己与他保持距离,避免与他有过深情感接触,那时自然也是如此,只意识到再与他相处下去可能会对产生极为不利后果,所以,夜深人静时候,当所有人都睡下,再次鼓起勇气,跟老爹通电话。
话虽如此,生活费和伙食却也都是由老爹那边人出手操办。
从那之后便明白自己定位,虽不说是全然寄人篱下,却也是需要倚靠他人而活,这样而已。
觉得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不像其他几个兄弟姊妹,老爹产业向来不多过问,没有那个才能,也不想引来杀身之祸,只想尽力在这个大家族夹缝中谋求普通人生活,再名正言顺地拿下直以来所居住这栋房子,如此简单。
因为惧怕老爹,所以也就只能继续忍受“调教季枭”可悲任务。
或许是因为内心有怨气吧,那之后显得比平时还要卖力。
多数情况下,老爹都是会满足要求,在外界其他人看来他确足够“宠”,那时天真以为这个小小要求应当会被实现。
条理清晰地说完留不住他理由,包括他对性幻想以及种种乖戾情状,但沉默良久后,老爹却是这回答:
“说过,把他调教成仆人应有模样,这是你任务。”
与当年季枭第次送到面前来时,老爹吩咐内容模样。
如此,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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