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里,撞见刚起床老爹。
他阴沉着脸色,宛如头怪物,问:“谁让你进来?”
那之后,也是第次,小小经历喻家专属“责罚”。
很疼。
从此,便不敢再走近那房间步。
忽然感受到时间重量,它真足以让个少年变得与记忆中截然不同,虽然在预期里,跟季枭如今情状其实并不算奇怪,但当它就那活生生展现在你面前,你可能还是时间无法接受。
只记得在门外等许久,其间,季枭好像奉老爹之名到楼上去拿个什文件,他走出门时只斜眼瞟眼,仿佛在说“还在等啊”,然后言不发地上楼去……
看他走方向,不免站起身,如果没猜错话,那里应该是老爹卧室。
确,从这里站起话,刚好能看见,季枭确确畅通无阻地走进去。
老爹卧室,那是比书房还要重要绝密基地。
处,还向伸出双手,说:“跳下来时候,不会崴到脚吧?”
竟还副要接住模样,呸,少惺惺作态,“闪开!”沉着脸色警告,在他挪开步后,便十分轻盈地跳下去,自认落地姿势十分优雅,而他竟然还在边鼓掌,说什:“给你十分。”
简直想翻白眼,并不打算多做理会,挺起胸膛视他为无物,只往前走。
而季枭那家伙则不依不饶地跟在身后,他人高腿长,步大概要抵两步,所以走起来显得格外从容,还友好问候道:“见你大哥,是不是立即心安?怎样,商量出赶走方法?”
回头盯他眼,他只微眯着眼不甘示弱地看回来,没说话,又迈步向前,喻家大院侍者已经提前为打开大门。
现在,老爹对季枭信任,已经到达那种程度?说不清是震惊还是胆寒
记得小时候,在喻家房里二楼玩躲猫猫,听着老三倒计时,想找个绝对不会被发现地方。
只记得兰阿姨说过,老爹卧室不能随便进去。
想,老三不敢进去话,不就赢吗?
而那天门刚好可以转动把手。
运气确可以说是极差。
没走多久,季枭又如同苍蝇般在耳边继续说:“连几天不回家,还想着是不是直接把公馆拱手送,真是烦透外面那些娘们唧唧花啊草,寻思着改建成马场,室内装潢也早就看厌,想改成……”
“你敢!”终于耐不住回过身,真想指着他鼻子痛骂他顿,“你以为你是谁?住几天别人房子,还真把自己当主人?”
季枭看着,“还以为你哑巴,不过看样子,还是哑巴时候更不讨人嫌。”
究竟是谁更讨人嫌?本自认为修养还不错,可就是不知道季枭这家伙是有特异功能还是怎,遇上他就好像油遇上水,稍微给点儿温度就能不依不饶地炸裂开。
“老爷子今天很忙,恐怕没空见你,想在这等话,随便,就不帮你通报,毕竟只负责接你而已。”冲微微躬身,说出话却听不见半分恭敬,也没指望这家伙帮什,望着他背影,不知为什,在他打开那扇沉重房门每刻,仿佛都化成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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