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眼,许是见仍旧无动于衷,喻景盛不耐烦,他脚狠狠地碾在手指上,将那匕首悬在与眼睛相近位置,他手下又踹两下,而只是看着那刀片,它倒映出红肿眼,而竟不知道已流泪。
“你不会以为,喻青
喻景盛则坐在另端,扯起边嘴角,近乎残酷地告诉:“喻青书杀人都不过关那几天罢,是老爹儿子,而你只是个外姓人,要是真偏袒你,就算他是父亲,是也不会原谅。”
看来他还不算完全失智,对于跟他于整个喻家重要程度,还算有清晰认知。
“说不说?”似是被无动于衷激怒,那保镖竟抬手,狠狠扇两巴掌。
啪啪,这仿佛是耳朵最后所能听到声音,那之后便直耳鸣,视线也模糊着,甚至觉得眼睛已经被打坏,可不多时再眨眨眼,发现还能看清眼前事物。
“倒是看不出来,还有算点骨气。”喻景盛站起身,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他踱步向走来,先是用手上根棍子挑起下巴,看见他那双酝酿着仇恨眼睛,意识到如果真什也不说,他可能真什事都做得出来。
想过很有可能会遭到喻景盛报复,却万万没想到他会行动得这快,也意外于他胆子居然能这大。
想知道大哥告诉地址是什?暗暗发笑,这小子,是想借此找到惩治大哥方法,亦或是大哥把柄?若真是什秘密会见地点便也罢,可事实却……就算想说,也说不出口啊。
毕竟兰阿姨结果是那样,以喻景盛脾气,在“认为”大哥就是真凶情况下,他未必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女士是无辜。
如若真将这事说出口,就算事后立即联系大哥试图挽救,还来得及?
大概是喻景盛个眼神,他保镖将松绑,就跟条死狗般脱力地坠到地面,趴伏在地上,手臂因先前被扭得厉害,竟爬也爬不起来。
不知是谁拿来个木板,那人将手狠狠按在那木板上,看见喻景盛鞋子踏入视野,他蹲身,捡起只脱力手,拿出个小匕首,说:“那晚上吃饭,喻青书威胁说要拿掉手指。”
他声音堪称阴沉,像是在回忆那时所发生切。
将匕首刃部放在小指上,恶狠狠地,并没留什力道,很痛,骨头也被压迫着,感觉手指上血已经汩汩流出。
“如果砍你手指,他会是什样心情呢?”
答案或许是来得及,可事实却是和大哥关系从此就会多道无法弥合裂缝,而这还是在宋女士没出任何事情况下。
真不知道该说喻景盛愚蠢还是明智,他想报复大哥能理解,找也算他找对,但他怎就能那肯定是个任人欺负软蛋呢?
好吧,或许这世界上并没有铁骨铮铮硬汉,有只是下手不够狠戾人。
被殴打感觉……老实说,从小到大体会得并不算多,那种被捆缚在个地方,身体却承受着蔓延近四肢百骸痛……偶尔真会让人觉得或许死会好些。
刚开始还试图劝阻喻景盛,“喻景盛,你以为老爹不会追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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