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今好端端坐在眼前这位,思绪陷入短暂空白,“你这家伙……”有些事不好问出口,就算问出口,对方也不见得会回答。
只说:“以前只因为碰老爹下,他就叫人把你打成那个样子……现在倒……”
提及往事,二人之间氛围便不可避免地微妙起来。
那天晚上和季枭少许地“停战”片刻,不知道自己为什非要跟他说起小时候事,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垂眸看着自己修长手,不知道在想什。
“你提起小时候,”听描述第次见到他时代心情,他勾起唇角笑笑,“好像在说条狗。”
力消化自己刚刚吃进肚子里甜点。
就算不应声,季枭也会进门,干脆闭上眼睛装睡,索性懒得生气。
季枭坐在床边,语气中不乏笑意:“学小孩应付家长查岗?装得点也不像。”
如此,便懒得再装,坐起身推他把,“谁让你进来?出去!”
季枭不为所动,他目光扫过桌上那个空点心盘:“本来就不锻炼,还吃那多甜食,胖成猪找谁?没说不吃,你生什气?”
看不清他神色,只说:“从来没有瞧不起你意思,但那时候你,可比现在可爱多。”说真,有时确会希望季枭还是以前模样。
嘴是脏点儿,但好歹干净,不会令人感到紧迫、不安。
“那你想知道当初怎看你?”夜色中,季枭眼眸中像是酝酿着什极度诡谲情绪。
意识到自己不会喜欢那个答案,却静默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他说:“仗人势小玩意儿,迟早是手中玩物。”
“你糟蹋别人劳动成果!起开!”拽被单,拽不开,“再不做饭!给狗吃也不给你吃!”这话刚说完,就发觉自己气急说蠢话,然而已经来不及,季枭已经笑出声。
很意外,那时候他眼里是愉悦温柔。
随后少许地问下喻景盛如今境况。
“医院里躺着。”季枭回答如既往地简短明,与对视片刻,他像是看出想问什,“喻老爷子是很生气,这段时间他或许会找个机会跟你见面就这件事情细谈。”
只跟细谈吗?季枭竟已经神通广大到那个地步,将喻景盛揍成那样居然还能在老爹手下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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