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十分钟后,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果不其然是老三,他控诉放他鸽子,于是便只能反过来邀请他到房间里玩,刚摆好棋局不能浪费,便邀请他起下棋。
喻景澄跟大哥棋技完全不是个等阶,跟下他都需要抓耳挠腮思考良久,而心情却是跟大哥下时样,这两种情况,都是相似无趣。
可你不得不承认就是,跟老三这种人呆在起,就是会很轻松,后来们虽没再下棋,但也坐在床上谈天说地聊许多,他讲笑话十分拿手,还跟分享他最近着手在追几个姑娘,想象着他追求姑娘情状,便也忍不住笑出来,后来演变成他个人情史大演讲,怎说呢?只觉得有这样个弟弟跟玩,真好。
晚上喻景澄索性不再回房,直接打地铺睡屋里,为追求“公平”,他还不许睡床,无奈,便也同样打地铺睡在地上。
“你说,们两个明明有床还睡地下,是不是很傻?”喻景澄问。
轻轻笑:“小灯,”他手微微撑住额头,“做不好事,是父亲永远不会原谅错事。”
定还有什事情是不知道……可不能贸然问出口,“那你打算去多久呢?什时候走?又什时候回来?”
“实际上今晚之前,还没有这个打算。”又下颗,他语气悠悠然,像是在谈论件无关紧要小事,“但这并不代表认输……无论多长时间,只要没死,总会有机会……罢,不说这些,其实今天晚上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愿意跟走?”将棋子收入手中,大哥抬眸看过来,他眸色很浅,在灯光氲氤下,显得格外透澈。
“这还用说?”答。
而后们又少许地浅聊几句,老三是个入眠很快人,说着说着就没声息,甚至还小小地打起呼,他该庆幸他呼声阵仗不大,否则真非得将他赶回他自己屋不可。
时间已经不早,本以为会很快睡着才是,可大哥刚刚说给那番话成功令失眠,凝望着天花板,脑海中思考事情有很多,最终思考着思考着,便止不住地有些口渴。
倒也没到那想喝水地步,可约摸就是因为失眠吧,最终还是坐起身,在屋里倒杯水喝下后,看见窗外
睁大眼睛,像是没有听清他说话,不知道他要去哪会走多久,甚至不明白他为什要就这样离去,但他确确问出口,并且神情温和而郑重。
“时间虽然不多,但也确应该想清楚再决定。”此刻大哥像是并不纠结于答案,他站起身,只微微侧过脸,“到时候会再来问你。”
说完,大哥便转身离去。
虽然他语气似乎温柔依旧,但知道,此刻他已经摒却其他任何情绪,他应当知道自己该做什、该怎做,他眼中那抹孤绝,甚至让人心生畏惧,因为那好像变做永不会融化寒冰,任何出现在他身边人,好像都化作他手中棋,他早已想好该如何使用它,只是不确定自己是否拿得住他。
时间还剩许多,其实现在到老三房里玩乐也是来得及,可坐在那房间里,听着头顶灯管内部细微电流声,忽然哪儿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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