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视线向上瞄,思绪似是飘远,“不要问那久远事情,实在想不起来。”
他是说,他第次受伤是在很久之前?也对,说不定那是在还未曾认识他时候。
“冉灯,”季枭语气不太友好,“你要是摆出副同情样子,定会揍你,发誓。”
好吧,看来表情又惹到他,搞得好像下楼就是为听他调侃似。
内心微讪,觉得与其跟他在这争这些空话,倒不如回房间多睡段时间觉。
既然他已经看见,便也加快脚步走下去,为不打扰为他处理伤口人,只站在沙发外围静悄悄地看着。
像是觉察到视线,季枭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但是他并不说话,只是在医生将切都处理完毕后,他微微额首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室内没有任何人多说任何话,就连张管家走前也只是提醒句“早点回房间睡觉”。
很快,整个客厅只剩下和季枭两个人。
起先季枭并不理,只用遥控器将灯光调暗,“现在氛围适合暗点。”说着,他转过脸,“这几天玩得怎样?”
于身后、似是从远方传来枪声,可细细听,又觉得不过是雨点打在车顶、或是树叶上。
回到公馆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张管家如往常地在门口接应着,接过他伞回到公馆内,发现季枭并不在家。
“你们出去这些天,季小先生也直在外面。”这是张管家给出解答。
回到自己房间,发现原本睡衣已经不知所踪,问张管家他也说自己没看见,看衣柜里多几件款式还算正常,便在睡前穿下。
真丝材质,穿起来感觉还不错,就是稍微有点薄。
站起身,“没有那复杂,听见你回来,想看看你怎样,就这简单
说,“还不错。”很想问他肩上伤是怎回事,可又觉得他会岔开话题,便迂回道:“受这种伤,很多次?”
“反正不止次。”说着,季枭略微指指自己身体各处伤疤,老实说,他躯体过于性感,以致于先前都因为有些难为情而避免仔细看,如今……当视线触及到他皮肤,才算是真正有所解。
“你是不是想笑,”季枭嗤笑声,“或者是用几句虚假慰问来表达你关心。”
好吧,在他心中好像不是个富于同情心好人。
“你感觉不到痛?”如此,有些话便省,说:“取子弹都面不改色,你第次受伤时候,也是这样?”
半夜,躺在床上,以为自己睡着,可当隐隐听见门被打开声音,却又不由自主地睁开眼。
走出门时候,因为衣服过薄,甚至感觉走廊内冷空气正畅通无阻地打在躯体上。
楼下,听见来自客厅动静,张管家正讲着话,季枭音色频率极低,在听来十分富有穿透力,果不其然,他回来。
楼梯最上方,手扶在木质护栏上,略微往下走两步,便能看见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季枭。
肩头子弹被家庭医生取出,放在盘子里,发出清脆声响,季枭神色淡淡,像是毫无感觉,只当再往下走步时候,他转过脸来,那双如鹰隼般双眸就那紧紧地锁定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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