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插曲只发生不到十分钟,但当天晚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做噩梦,梦见季枭长出双会魔法大手,它炙热而有力,会将切触碰到底东西都吸裹殆尽……
那时窗台处国际象棋只差三枚就能够凑齐两个阵营所有棋兵,直认为用手认真制出玩意儿是有生命,但苍天有眼,那晚,只庆幸它们都是死物。
为季枭吹头发时候,抚着他发,心说这硬心肠个人,为什会有这柔软纤细发丝呢?
季枭似乎有些兴奋过头,那之后他又冒几句不中听试图激怒,可已经习惯早就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还以为会再多挣扎段时间,看来还是高看你。”
“老盯着别人这地方做什,想要?”
反正无论他说什,无视就是,致于他问问题……承认只是产生男人都会有比较心理,在季枭将这事点出来之前,本是不打算收敛。
,更别某个近乎令人无法忽略东西……啧,他以后爱人想必会很辛苦。
“看什?”微微睁开眼,季枭眸子带着些许审视,“是看你没有,还是看你不如?”
呸!“你身上哪儿没有?”
勾起唇角,季枭笑得肆意,“肌肉,力量。”
“大可不必这自信,未必不如。”跟他呆起久,有些胡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
“厉害吗?是不是很羡慕。”不得不说他语气有几分欠揍。
面无表情地回敬:“不过如此。”
要是能料到这话在后半夜能够招致被袭击后果,定不会这说。
黑暗中,被季枭覆压着捉住命门那刻,听见他嗤笑出声,那带着捉弄神气,近乎令头皮发麻:“搞半天是打肿脸充胖子,有些人吹牛连脸都不红下。”
不要命地挣扎起来,被窝里温度有些过热,叫骂声、踢打声在静谧房间中显得闷热又令人窒息,最终自然是输、投降,毕竟被前后夹击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
于是季枭支起身子回头自上而下地打量,许是见因为给他洗澡而浑身湿透模样有几分狼狈,他说:“如果你进来起洗,就不用变成这副样子。”
抽抽嘴角,说:“不。”
跟他起洗澡?除非疯。
随后他便将赶出门去,只在最后擦身时候叫进去片刻,真不明白他为什就不觉得尴尬,特别是在毛巾擦拭下,气氛明显有些异样时候。
罢,反正需要冷静又不是,如今可以说是真豁出去,只要是他要求,都毫无怨言地尽力去满足,感觉只要在心中默念那“三字经”,便没什能够阻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