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不由分说地放到额头上,这次他力道倒不似往常那重,微微揭开眼皮,与他对视瞬,又缓缓闭上眼。
“你说人,已经处理掉。”季枭声音很沉,“还有那个开枪,可以说除开喻青书,该找到人都已经去他们该去地方。”
不愿多花脑子去分析他所谓“处理”或“该去地方”是什意思,睁开眼,同他视线相接时候,发现此刻他英俊得简直有些晃眼,“抱歉,没早点说出口。”
“是跟你自己道歉吗?”季枭语气是严厉,他手放在病床护栏上,简直怀疑他是不是要将它生生掰断,“你他妈明明知道是冲来还个劲往身上扑。”
果然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近乎痛苦地闭上眼,怎说得倒好像是在刻意替他挡子弹似?有那蠢?但凡稍微有点舍生取义精神,也就不至于为间公馆留在他身边……只是不希望他死……好吧,承认或许有那瞬间,“季枭要是死,喻家该怎办”这种念头闪会而过,但那却是也不是“扑上去”最终理由。
想将对方碾压磨碎致死血性,令人几乎不寒而栗,然而他手却是颤抖,小心到令人感到可笑地,显现出惊慌失措,他将抱在怀里,竟笨笨地想要用手按住伤口,边又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往医院。
想告诉他这样或许会扰乱计划,却痛得说不出话来,他却好像明白意思,只是凝视着眼睛,警告什也不要说,“别死!他妈,不许你死!”
没有那脆弱,不过打到肩膀而已,知道是死不,甚至还想笑他竟然有朝日会摆出这样副狼狈神情,耳朵其实有些听不清,在阵阵发黑视线中,只记得自己抬起手,将手指轻轻点在他脸颊上。
原来手上也都是血,自己,抹到他光洁脸颊上。
啊,要是有朝日,能够在他在他脸上涂鸦就好,十分奇怪,在失去意识前秒,竟这样想。
思来想去,竟觉得没索性跳车,而是同他留在车内唯原因,就是他妈当时在犯蠢。
“你以为想?”几乎个字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当时只是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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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候上半身没穿衣服,但绷带却可以说是缠满胸膛以上所有地方,大概是打止痛,除身体黏腻所带来不适外,并没有多余感受。
“醒。”张管家首先进入视野,他将病床微微上调,才看见靠在墙边,目光如鹰隼般向刺来季枭,“现在感觉怎样?”张管家第时间问感受,而季枭却像是凝固般,站在原地个字也不说。
首先问下现在时间,发现自昏迷那个晚上开始,竟已经都过去三天,痛苦地闭上眼,告诉张管家现在状态还算不错,叫他不用担心。
“哦,还给你准备汤,现在回公馆去取。”张管家露出种劫后余生慌乱神情,走前还冲季枭打个手势,意思大概是叫他帮忙看着,心道季枭这家伙哪儿有什照顾人能力?卸力地躺回到床褥中,张管家关上门,不多时,季枭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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