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对你够宽宏大量,冉灯,收起你那副娇滴滴少爷做派,既然答应交易,就别提什要求。”全然没有开玩笑意思,季枭声音堪称严厉,知道在其他家主面前他这面恐怕还能得到更深层次演绎,可……
暗暗攥紧拳头,只又在心里默念,四个月四个月四个月罢,这四个月委屈,用来交换这间公馆,还有季枭不再追究,已经很是值得。
“你眼睛还是告诉,你不服。”季枭手指轻点着桌面,略微歪歪脑袋,“不过你知道说不是这个,喻景澄,今天你跟他出门,他就没跟你提什?别把当傻子,就算不跟着你,他那副做贼心虚样子几乎都在脸上写满不安,而你……冉灯你知不知道,在眼中你总是跟裸’体没什区别?你眼睛根本藏不住事。”
很好,好得很,又是这幅事事都在他掌控中欠揍模样,“他是跟提他母亲事,老实说很意外,因为喻家向来不会犯这种错误,现在他们家都打算移居国外,而,竟然第时间开始害怕,以后,会不会连去拜访兄弟资格都没有?”
约摸因为听“不该听话”,所以回到公馆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甚至在季枭回公馆前夕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觉得变得懦弱,明明心里想着“去他娘季枭,就是要去见大哥”可最深层次期望里却暗暗估测着季枭今晚不回公馆可能性。
然而现实总是喜欢给予你失望,当坐在窗边,遥遥看见季枭车停在到那惯常停车位,终究,那口气还是长长地抒出来——知道自己终将面对后,反而不再紧绷神经。
季枭往往比自己知道都还要解自己,为减少同他见面时间,索性以撰稿为由将自己锁在工作室中,虽然知道季枭不会那轻易放过,但当听见咚咚敲门声,不可避免地,还是小小地沮丧下。
“听说不在时候,你远没有这‘勤奋’,今天刚出门,更不可能沉下心来写稿,出来。”季枭说得对,他已经从行为中看出逃避,可他命令语气却叫格外不爽。
沉着脸色拉开门,跟随季枭走下楼去,张管家已经颇具眼力见地将所有仆人都屏退下去,只剩跟季枭面对面各据餐桌端,倒还真有几分对簿公堂意味。
“兄弟?”像是听见什好笑笑话,季枭冷笑出声,“冉灯,你可别
“想问什?直接问吧。”果然早就察觉出满腹牢骚,季枭抬抬下巴,说得直白且干脆。
“只是希望你不要养成习惯,毕竟不会永远是你仆人,对,你得有起码尊重,不喜欢命令口吻,也希望你少说。”选择直面当下感受。
季枭索性仰仰身子,“们冉家少爷脆弱自尊受不?需不需要来帮你回忆下当初你是怎摆出那副王子做派?”
“季枭,给倒杯水来,半片柠檬,不要酸那种。”
“季枭,过来给揉揉肩,你要是敢用大力你就死定,嗯,对就是那里,用力……”他竟然开始学起口吻,虽然嘴巴不停,但眼中却是慢慢戏谑,“还需要多举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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