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时才意识到自己以坚守阵地为由直守在这个房间是个多错误抉择。
被他,bao怒所狠狠镇压时候,内心充满屈辱,骂他是禽兽,疯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躲避他视线,而他只是怀着冷静神情,告诉:
“不想你东思远受罚,就乖乖,别拒绝。”
讨厌脖颈被他啃咬感觉,他吻也根本不是吻,是唇齿间毫不留情撕咬;讨厌被他力道抚摸感觉,他体温过高,就像是层层烙印,烙在身体每个角落,留下片片红痕与挥之不去痛感;讨厌被他言语鞭挞感觉,那声声发狠似力道,像是要将身体和心灵都击碎,虽然良心留存大概使他没有进行最终审判,但身体就如同载上风雨飘摇小船,那种被他海潮所掌握住切感觉,令人错觉自己也会溺毙在海里。
……
下去,“是错,季枭,你知道东思远向来是顾着你,你别弄他……你……罚吧。”
“你们之间感情已经这深厚?”被季枭抓住手臂时候,身体近乎个激灵,他覆压上来,“你口个东思远,倒没问问,这些天是怎过。”
他力气简直已经大到种蛮不讲理地步,狭小空间内,他身躯就像座山样压迫着,任怎挣扎都毫无作用,“不会再要那蠢手下,至于你,”被他抓住领口时候,竟有种会被他掐死恐惧感,“那想为别男人领罚,倒也不介意好好罚你下。”
被他扯开衣襟时候,整个人都是种无力而又无助状态。
那时才意识到他先前所说不要再提东思远究竟是什意思,他就像头被挑衅雄兽,终于开始怒吼。
“哈哈,你是在对吐口水吗?”他低声笑着,在耳边,这样说道。
他还说:“再骂啊,看你这张嘴就吐不出好话来,捂那严实有什用?呵呵,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有反抗到底毅力。”
……
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时间也忘记讨巧卖乖,拼命抵抗起来。
“不……季枭是不是你疯?!”
“你他妈天天跟躺张床上,不应该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吗?”季枭冷笑声,“现在倒是反抗起来,还在想刚刚你那曲意逢迎模样究竟能维持多久——”
这更像是场拉锯战,是攻与守疯狂撕扯。
力量差距过于悬殊,近乎可以说是毫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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