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说清这次行动究竟谁赢谁输,挂断电话后头脑发懵,不愿意思考谁对谁错问题。
只是想跟三弟联系。
难以想象他心情,他那爱那个女孩,他原本憧憬着同她美好未来,而现在,因为家族内骨肉相残斗争,这切都成为泡影。
什——“别他妈上班时间给打电话浪费时间。”
还有——“别他妈跟提东思远,他是你养狗还是怎?你上床是不是都要他代你来啊?”
被他骂得再不想跟他打电话,可他歇停两天又打过来,不接他还发短信威胁。
反正,磕磕碰碰,这两周终究是过去。
时间确有令人忘却恐惧和忧虑功效。
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听他话里话外居然都在怪,时间竟不知道该怎说才好,“你怎还在做这个?不是叫你……”
“家没有个家样子……”似乎已经到忍耐极限,季枭语气变得狠戾起来,“不要闹,跟回去行不行?”
顿顿,“你喝醉。”
对,他定是喝醉,清醒季枭定不会这说话,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喝醉模样,但肯定他现在状态肯定跟往常有所不同。
“如果说就要醉死在喻家书房,你会过来看吗?”季枭问。
捺住火气,“又不是没地方住,干嘛每天晚上费那大力过去。”
抽抽嘴角,要是他在面前真会出手打他,“看来以前你每晚上过去就是为寻不开心。”
“对,”季枭承认得爽快,“就是喜欢看你不开心样子。”
哼,扯扯嘴角,听出他语气不似往常,也没有第时间出言讥讽。
“不想回去。”他又开口说话,“里面都是你气息,让人焦躁……心烦。”
事情发生在三弟婚礼当日,当知道大哥和季枭人在三弟原本婚房附近发生大规模枪战时候,感觉这两周平静日子就像是置身于梦中似。
季枭很快打电话告诉三弟已经平安转移。
问,他未婚妻呢?原本他们应该在今天举行婚礼才是。
季枭那头沉默片刻,告诉:“她被你大哥人打死。”
死前,她还拼命将自己夺取情报发送到喻家总部,扭转战局。
那之后,无论怎问,电话那头他都静默着,言不发。
不可能现在去看他,因为正在剧组等着进行最后次彩排。
于是给东思远打电话,叫他过去看看季枭。
后来问东思远他那头情况,东思远支支吾吾地不肯跟说。
而季枭……事后他根本就是翻脸不认人,隔天打电话过去确认他情况时候,他非常尖锐地刺几句。
季枭这家伙……
“你怎?”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多管他事,但最终还是问出口,“发生什事吗?你语气好像有点不对。”
那头季枭低低地笑,然后听见他说:“失败。”
“什?”以为是喻家内部什重大行动失败,想到可能会死很多人,不免揪起心。
“你和孩子,又培育失败,都是你……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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