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季枭。”
这时候都不知道该怎生气,三弟下葬竟不能亲自到场?现在就想骂他句荒谬并让他滚出去,可看着他灰败脸色却又不知该怎开口。
“或者可以将这件事交给你大哥处理。”勾勾唇角,季枭终于抬起头直视起眼睛,“你已经知道吧?他回国。”
果然,看来猜得没错,季枭、大哥,这两个好似不共戴天仇人,似乎私下里达成什不为人知交涉。
“不能这做。”想到跟三弟最后通电话,知道如果将这件事交给大哥人来办,对他来说或许也是种残忍,“还有他妻子,安排他们葬在起……会处理好。”
时间觉得有些可笑,怎如今竟开始对这种事情得心应手起来?如今是三弟,以后又会是谁?大哥?季枭?
晃步子来到客厅,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个正头疼该如何去交涉人。
并不记得自己什时候邀请过他,时间直窜脑门儿怒火竟让感觉自己好像再次活过来似。
“你怎进来?”问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是废话,他那手强盗开锁法以往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更别说搬到如今这个无论是房门还是房锁都更为简陋地方。
“你不接电话,就来。”季枭此刻状态也并不如往日那般盛气凌人,此刻,他看向眼神竟带着几分所陌生歉疚。
“下次进来时候记得敲门,你这样算是私闯民宅,懂?”
“在他船舱里还有封信,大概是他遗嘱,想是给你,明天,会有人送到你手上来。”季枭垂下眼眸,真罕见,第次看见他如此“乖顺”模样,“冉灯,对于这件事,想说句抱歉。”
“如果再来次,你会改变主意?”无甚情绪地,问他。
他看着,只思考几秒,再次十分坚定地摇头。
就知道,勾起唇角,笑笑,“你不用道歉,这件事不怪你,就算那晚上去,也依旧无法拨通他电话,船在码头停靠时间也不会提前半分。”
这世间本就不存在什如果,事情发生本就是连贯而固定,们无从将件坏结果单拎出来去指责特定个人,因为这是所有选择共同运转结果。
反常态,季枭这回竟没有第时间贫回来,“喻景澄遗体明天抵达国内,会派人尽快处理他后事,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意见,是在国内将他安葬还是……”
趁这个机会讲讲正事也无不可,坐到他对面沙发上,“之前打电话时候,他说过他想跟他妻子起葬在那栋别墅附近公墓里。”没想到再次跟季枭心平气和地交谈竟是因为这个,感到讽刺。
“好。”季枭点头,算是答应。
“来处理吧,”没等他再说什,直接开口,“之前林女士事情也是由来办,也算是……有点经验。”勾勾唇角,个不算笑话笑话。
“抱歉,”默片刻,季枭给出个意料之中却又让感到不可理喻回答,“如果你意思是你到国外去主持,不能同意,但如果你人直保持在国内,不会有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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