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季枭吗?时间不敢肯定,望着他,却发现他眸子中似是含有水汽,看见桌上酒杯,书里写分明是茶,是因为喝醉吗?
罢,无论怎样还不都是走剧情,索性按照书里台词直接道:“奴愚钝,因家
“到这房里来就是为发愣?”终于,他发话,声音也同记忆中季枭无甚分别,不得不说他身着古装、竖起高马尾模样确英俊逼人,而对他印象却直停留在跳车前最后刻——
他无措中带着绝望神色。
舞曲由驻在他房门外乐手拨动,此刻虽无心舞动,却本能般忍着后方“奇痒无比”开始舞蹈。
这世子既然长季枭脸,那他会有季枭意识?这问题在脑海中浮现,便如书中所写那般,随着舞曲向他缓缓靠近,照书中所写,世子本应面无表情地冷眼瞧着小倌贴近,而小倌则是见他不推拒顺势倒在他怀里。
只可惜这世子长张同季枭全然相似脸,这存心往他身上凑事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寻思着反正今晚他也不会收,于是便只是绕到他身边,轻轻凑在他耳边问——
他非打即骂,别人干倍活儿,他得干两倍,做错动作,别人挨十棍打,他得挨二十棍,所以此后每项训练他都加倍努力,长此以往,必然就练出常人所无法比拟忍耐力以及近乎病态,讨好他人本能。
这说,也无怪乎这小倌会爱上世子,世子就好像是能确认他美好童年时期唯例证,是他少年时妄想,更是他沦落为小倌后,唯愿给他往上攀爬途径人。
而此刻,世子暂驻房间外,个个小倌如同等待面试求职者那般心急如焚,而眼睁睁看着涂脂抹粉他们个接个娇艳如花地进入、无精打采地出来。
马上就要到。
第次同书中主要人物见面,心中升腾出种极为怪异感觉。
“喻家现在怎样?”
不大声音,伴随着自门外传来舞曲,却确信季枭定然是听见,他微微侧过脸,只抬起手臂,顺势将揽过,令坐到他怀中。
“喻?好大胆子,妄议皇族可是杀头重罪。”季枭声音贴在耳侧,他气息钻入耳孔,带着阵阵湿热。
怎回事?难道是因为强制修正剧情所以换个方式让小倌倒入世子怀中?
季枭力气极大,他箍着腰,被他手臂力道弄得生疼,而他却轻轻仰头,在颈间嗅着,“舞跳得这烂还敢出来卖?觉得客人都很好糊弄?”
因为知道注定不会被选上,所以此刻打扮并不如同行那般认真,在这个梦中,身体本能地会跳几支漂亮舞,于是便决定忍住后方“奇痒无比”,勉强跳几个最简单动作。
然而当终于进入那个房间,望见那个坐在窗边手持杯小酒人时,身躯骤然间如石化般动弹不得。
而那人目光淡淡地望着,只蹙蹙眉,那眼神像是在说“从未见过如此痴傻小倌”。
所以说,觉得梦是荒诞不经。
否则又怎能解释,这剧情中世子竟长张同季枭全然样脸,就连那动作、那眯眼时神态,都同记忆中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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