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婚当日,刚送出冉家之后敦王府不知为什起场大火,火势之猛就连周遭百姓争相泼水相救都毫无用处,这大火烧便是三天三夜,昔日气派敦王府如今成为焦黑片断壁残垣。
或许是因为情绪加持,这夜季枭兴奋地有些过头,无力攀住他肩膀,出城之时,才在唇齿依恋中找到丝空隙来诉说:
告诉他,还有间书铺,安排张管家看守在那里,等走,代好好照顾。
季枭轻笑着,“又跟提这茬?还嫌吃得不够多?”
欲哭无泪,费力地捶打着他肩膀,在他凶,bao律动之中,来到他耳边,轻声呢喃:
“若是这之后太子对皇上不利,怕是就变天……书铺内层地下,会有处密室,密室最下方第二处砖缝,连通处密道,你可以通过密道出城……嗯,啊——”
不知何时早已生根念头取代它意识,它如同不经意间插在河岸柳条、不小心掉入土中向日葵籽,待时间匆匆流逝,待你回过神来……
“是,可是现在说这些干什呢?”露出个半哭不笑表情,顷刻间,像是明白什。
“所以你不能跟别人成婚,你不能……嫁两次人。”
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要娶两次吗?这个人怎这矛盾呀。时间眼眶有些湿润,走上前,迈步,令自己更深地贴近他,“那是当然啊,重婚可是犯法。”
他轻轻拥住,“会让那个人偶代你去,出城后你就路向北走,不久后便会同你汇合……”
“哼……”季枭声音轻轻,来自耳边,“原来你也知道为好。”
将安置在京城外家客栈内,在催促下,季枭终于打道回府。
隔天,京城那头传来皇上为太子和冉家罪臣之后赐婚消息。
赐婚理由也是极为荒诞,竟说那冉家之后出生之时天上有祥瑞现世,在他与太子初相逢那个夜晚,有不少人听见龙吟和凤鸣,皇上便认定这是天作之合,原本他打算将那冉家之后收作养子,既然太子再请求,那倒不如……
时间风云变幻,有人说皇帝这大概是疯,难不成曾经冉家事件其实是冤假错案?
“万被发现怎办?”
瞪着双泛着血丝眼,久违地,在季枭眼中瞧见那仿佛孤狼被逼到绝境歇斯底里,“那就由不得他。”
最终没有多说什,顺从他安排,趁着夜色坐进仆人专用马车内。
原本为自己安全,季枭可以不送……毋宁说,他本应该不送,可他却执意同起挤进那狭小马车内,用力地拥住,在耳边低声诉说着爱语以及无穷无尽欲念……
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马车颠簸,还是身躯间无休止律动,就知道季枭不会那容易放过,他咬住脖颈,直问是不是还是很痒?说不痒,他不信,非得让承认是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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