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屁话啊!简直气不打处来,却又不可抗力地被他抱到床上,“真奇怪,明明和你才是正当夫妻,却总是好像在偷情似。”
今夜实在没有同他做这事儿兴致,只是任由他倒在身上,制住他意欲拉开衣襟手,另只手捧住他脸,问:“四皇子事情你知道吗?”
“现在最要紧是咱俩事。”这季枭也不知是憋多久,整个人都呈现出种精虫上脑兴奋状态,要是他知道东思远……想必也就不会又这高兴致吧,想。
无奈,他那黑亮眸子像是点燃星光,竟成近段时间来温暖心唯慰藉,最终,还是迁就他。
他持久与凶,bao简直是要人命,在风雨飘摇般颠簸中,看着他眼睛,竟觉得能忘记切。
皇宫,大哥也不让……”再次眨眼,三弟真落下泪来,他身体不住地发着抖,“做不该做事……看不该看东西……对不起……”
他情绪似乎有些崩溃,只能轻轻将手放在他肩膀上,“没事,你平日里同大哥关系最好,也没有犯太大错,他再怎严苛,也应当不会对你怎样。”多苍白无力安慰,想。
“可已经呆不下去,做不到,做不到再同他起,在同屋檐下……”三弟忽然仅仅攥住手,“你能不能……能不能请季枭帮溜出去?知道你们能想出办法……”
怔怔地望向他,这是第次,三弟如此不含糊地说出自己同季枭关系以及自己同季枭诉求。
想不通,他为什要这做呢?他要是溜走,岂不是就明摆着跟自己大哥对着干吗?这又是何苦呢?
也不知是怎,偶尔,会感觉自己就是那书中小馆,踞于上方世子眼眸好像永远都是那冷漠,忘情地叫着他阿枭哥哥,他却只是冷眼地瞧着,然后叫什都别说。
当然,大多数时候,季枭仍旧是季枭,所熟识那个,因绵长而无法承受快意捶打着他背,却仍旧无法停止他热烈进犯,他在耳边叫着名字,次又次……
这世界上怎会有这奇怪人?不明白。
可转念想,确,在三弟认知当中,大哥既然能因为个平民而将四皇子打入地牢,想必也能够因为别什同样对他出手吧,皇嗣间关系本身就是充满着猜忌与竞争,而三弟想法又向来单纯而直白。
最终,对他点点头,“会试试。”
是什让三弟这样“莽撞”地向季枭那边投奔?难道说在他认知中,自己在大哥手下注定不会有活路?
失魂落魄地回到寝殿,天已经很黑,觉得无甚麻烦下人来服侍必要,拿起点火引子本想将烛火点燃,却未曾想到这房内还有另外个人,熟悉香气,他从背后抱住,手搂住腰手向下,竟是要直奔主题?
气急,回头奋力地推他,他低声笑着在耳边呢喃,“痒不痒?当太子妃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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