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点下头,承认。
“嗯。”他承认答应结婚是为讨好傅浩山,平静道,“你知道来路。傅……爸,他不认们,不准在外人面前管他叫爸。需要听从他安排,令他满意,
傅季庭松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在你这里。”
“你吐回,看你直扯着衣服嫌脏,就帮你把衣服脱。刚要走,你又喊不舒服,问哪里不舒服,你不说,直抓着手不松开。担心半夜会出事儿,干脆留下来睡你旁边。”
话语中句句是夏璨酒后恶行,傅季庭却不是在表达不满,仅仅作为回答陈述出来。怕夏璨不信,还把手伸给他看,确有几处细长被抓破地方。
证据确凿,夏璨假装摸耳朵没看清楚。他喝醉次数屈指可数,从没听过谁抱怨他狠到这程度。没留指甲也能把人抓出伤,可见这回醉得得有多糟糕。
当然,也得是醉透才会对傅季庭赤身相对。起床时他就光//着身子,估计昨晚脱后没再穿上任何衣物。
恪追问着“你真要跟他结婚?怎认识,以为玩笑话……”,夏璨已经把电话挂。“主动”“黏着”“未婚夫”,下下给予他重大冲击。
反观傅季庭,角色进入倒是快,两个人头回见面他就以未婚夫身份对外自称。
通话结束,屏幕主页连跳出不少未读信息推送,其中包括方叔那条傅季庭来通知。
错过信息依然能见到面,夏璨轻哼声。相对比,傅季庭比他听话太多,傅浩山和夏常铭喊他过来就过来,难怪评价全是老实。
穿好衣物出去,桌上放杯新接好水,餐桌不知何时摆上几盘罩着玻璃防尘罩餐点。
夏璨习惯个人睡,对睡眠环境要求很高,床上多出超过使用枕头或玩偶他都会非常不舒服,因此学生时期曾被于恪笑过是豌豆少爷。而傅季庭在他身旁待整晚,他不光毫无察觉,醒来甚至感慨睡得不错。
他心情复杂,不愿相信自己无经意间能与傅季庭和平共床事实,抬眼盯向傅季庭,冷冰冰地问:“谁允许你睡在这里,你以为你真是未婚夫?”
“他们没跟你说吗,根本没准备结婚。你跑来照顾晚上,变着法儿讨好,看来是你单方面答应。要说这场交易,是为处理麻烦,你呢,为什,为讨你爸欢心?”
他故意挖苦,把“未婚夫”三个字读得很重,幼稚地想把这位乖乖私生子激怒。来试探傅季庭是否真不擅长反抗,二来企图让他跟自己样,也对两家联姻不满意,最好逼得他受不,主动去跟傅家提出异议,最后结不成婚责任就不在他。
过几秒钟,想象羞恼回驳并未发生。
“你昨天晚上吐,今早也没吃,空腹太久不好,所以就从酒店餐厅给你点午餐。”
应该是担心自作主张惹得夏璨不高兴,傅季庭赶紧接着说:“是想当然,你别生气,如果你不喜欢,马上叫人端走……”
夏璨根本没生气。
他这人典型吃软不吃硬,但凡傅季庭高傲些,讨人厌些,他都有底气冷漠拒绝,偏偏傅季庭捧着好心好意小心翼翼地推到他眼前,实在不好直言拒绝。
他坐到沙发上,不说要吃,也不说让端走,问:“昨晚你在哪里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