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皱起眉,能说会道不过是提前做足准备,事后回到家,傅季庭还在说特别紧张。
他也不懂于恪为何总对傅季庭有误解,“傅季庭只是不笑时候看着比较严肃,私底下大声话也不敢说句,唯唯诺诺,怎就不好惹。”
他指着于恪胳臂说:“上回喝醉轻轻挠你几下你就喊疼,那天给他抓破几道,这两天刚好些,他都没敢计较。”
于恪无语,心说那天你在傅季庭怀里乖得不行,顶多是要往下滑时候推几下手臂,哪里抓破,连伤都算不上,傅季庭能跟
也很难不注意到——封底标题用硕大红字白底写着“夏少傅生当街激///吻!”,图片另侧又小字以夸张词汇补充描述“新婚夫夫唇//舌相//交爱///欲纠缠难舍难分”。
看见这些,他们以为夏璨翻杂志是在有意秀恩爱,就手把手把周刊传阅开来,还重复着标题打趣道:“看到看到,所有人眼睛都看到。这事儿做可真够劲爆,想不到咱们夏璨还是个恋爱脑。”
“……”
夏璨又臊又气,平时惯会吐槽嘴巴,这会儿愣是解释不出什,憋半天才红着脸恼声反驳句:“没伸舌头!”
真吗,他们不信。
神仙路过时候大发慈悲让它成真。
幸亏小少爷蛮不讲理惯,夏璨以跟尚宥喝过杯为由拒绝多喝,反过来要求每个送出祝福都得把酒喝光,再买下两瓶昂贵好酒作为份子钱。
如此来,酒免喝,钱赚到,也不枉他承受这多句惊吓。
这做法自然是引来埋怨,多半是于恪看热闹不嫌事大,带着起哄。
夏璨听得头大,忽然冒出个念头——傅季庭在身边就好。
好在喝完圈,大家终于聊起别事情。
夏璨假借去外面接傅季庭出包间,实则是要去检查下店里别地方有没有遗漏“新婚特辑”。再看眼那劲爆封面,他都要怀疑领证当天所做亲密举动究竟算不算十八禁。
他前脚出去,于恪后脚跟上来把人拉到散座,趁他发脾气前给自己种种缺德行为辩解:“组这个局纯粹是他们想给你庆祝下,毕竟你这婚结得太突然,也不可能说你被绑事儿,只好答应下来。而且你们那个记者会片段在几个群里全传开,他们特想见见傅季庭。”
“见他干嘛?”
“太神秘呗,以前都以为傅家新上去继承人是上不得台面才没怎出来,没承想表人才还能说会道。他那通直白回应加上网上说你们俩‘男才男貌’报道,别说他们,看完也觉得傅季庭好像也没那不好惹。”
要是傅季庭在,可以全部推给他。他听话,让做什做什,肯定愿意帮着挡酒或者喝掉,挡多少都没问题。
很快,夏璨心中惊,自问这是在做什,怎下意识信赖起傅季庭来。傅季庭如果在身边,此时这些个敬酒挡酒不就真成在婚礼现场吗。而桌上那本带有两人照片《参厦周刊》,更是命运般像极婚礼纪念册……
不想其他人看见,夏璨赶紧把这本不知道谁带进来周刊翻扣过去。
他忘,封底还是他和傅季庭照片,并且附有放大版接吻照。
原本大家没怎注意,这下反而全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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