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不自然地“嗯”声,问:“喝几杯?”他解他们,傅季庭独自进来,不可能没给劝酒。
旁边人听,立刻接过话告状:“小璨,你不在,你家这位可是滴酒不沾,说是你没答应,够听话啊。”
另位笑着附和:“不听话恐怕得回家挨批。夏璨眼光高,找老公肯定千挑万选选出来,否则哪会直藏那严实。”
大家今日来,八成知道傅家与傅季庭背景,这番玩笑话左右不过是觉得傅季庭不给面子,同时认定夏璨是嫌他身份不好才把人从交往瞒到领证结婚。
放在平时,夏璨心情好话就纵他们胡扯几句,心情不好便任性将人直接赶出去,可今日,他多少有些心虚。
傅季庭走,于恪屏着口气瞬间松开。明明不好听话是夏璨说,明明话也没说错,傅季庭身份确是傅家爬上位私生子,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那紧张,生怕傅季庭听见。
他问:“人站挺远,应该…没听见吧?”
夏璨心不在焉,反问他:“听见什?”
“听你说他是个什都不是私生子啊,哪个外面偷生养不敏感这个。”
夏璨又喝下口水,这水是他当初特意从几十款气泡水中选出来,口感清冽且不会带来较多饱腹感。这会儿吞入口中却像开封多日死水,形容不出滋味在喉咙处翻着泡涨起。
句他本人不凶、不是那种不好惹人,就全成他今后可能会爱上傅季庭确凿证据。
他对他和傅季庭婚姻是怎来至今难忘,不就是多帮傅季庭说几句话,何谈爱不爱。
为证明自己没忘“本心”,也永远不可能如于恪所说那样,夏璨冷冰冰反驳:“别想,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爱上个什都不是私生子。”
听到这话,于恪瞪大双眼。
顺着他惊愕目光,夏璨回头看见站在身后傅季庭。
沉默半晌,他撒个谎给傅季庭解释:“不是听不听话事儿,原本打算回去让他开车来着。”
如果说此前于
可能是嫌水变味道,也可能是于恪话多把他烦到,夏璨皱起眉头,嘴硬地丢下句:“听见就听见吧,又没说错。”
等二人回包间,眼看去,傅季庭已被围坐在比较靠中位置。
傅季庭面无表情,旁边男女问什,他都是简短地回上两句,然后闭口不说话,看样子不太能融入进去。
看到这幅场景,夏璨突然不长记性地再次感觉傅季庭老实得可怜。那些人个两个跟人精似,他没过来时候指不定怎欺负他呢。
果然,见到夏璨,傅季庭好似见到救星,脸上才扬起些笑意,“你来。”
傅季庭匆匆赶到,由位门口服务生带进来,此刻走到这边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对话。
听见如何,没听见又如何。夏璨心中这想,但没与他对视,回过头拿起桌上刚打开气泡水喝口。
傅季庭走近,似是什都没听见,未受那句话影响,嘴上还跟夏璨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来晚,见个客户走不开。这是结束还是……”
夏璨“哦”声,“没结束。”
他没怪傅季庭晚来,更不在意晚来原因,只让服务生带他先去朋友们所在包间,他和于恪再说两句随后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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