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温度在转凉,傍晚开着窗就会有舒服自然风吹进来。夏璨房间因为直没人住,只隔两三天开窗透透气,这会儿窗户都是闭着。
夏妈妈察觉出奇怪,摸他脑门,惊讶地发现夏璨热得烫手,他本人倒是像没多少感觉,于是赶忙喊熟识医生到家里来。
医生说夏璨烧得严重,人也过于疲累,喂药之后直接给安排输液。
夏妈妈急坏,她坐在床边听张阿姨讲述夏璨今天在大马路上状态就不太行,是司机给送回来,根本不敢想象要是开车时候出事情怎办。她也没想明白,人好端端怎就病倒?明明这孩子前几天还活蹦乱跳地说最近很忙,没空回家,要忙着搞什神秘。
夏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他额头,第反应以为是傅季庭,抬起手便要推开。结果太用力,抻到输液线和针头。
「上前看过,他脸色不太好,但问题应该不大,还能开车。」
「改变主意或许和你在半南山没有关系。」
「后来有人来接他,已到家,很安全。」
得知夏璨回到家,今晚大概不会个人待在酒店,傅季庭仍未放松。这句“脸色不好”时不时揪着他心。
夏璨为什脸色不好到连车也不开,还到需要被人送回家到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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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璨最终没能去成半南山。他好精力在个接个红灯中逐渐消磨掉,当眼前绿灯闪烁起来,重影出好几个绿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出点儿问题。
旁边车开始向前开,他身体猛地松下来,手掌颤抖无力,跟不上他们动作。待闭上眼停顿几秒再睁开,前面景象才迟钝地回归到原位。
被他堵着无法前行车辆在后方按起车喇叭,重重盖过等在山脚下傅季庭。
正当他打算强撑着往前开,有人过来敲车窗问怎,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怎都不动,后面有大把人等着呢。
他血管细,针抽歪,手背立刻被划出道血痕,渗出细小血珠来。得亏医生仍在,给他重新收拾好,扎第二次针。
被这番动静吵醒,夏璨看见这些人里没有傅季庭,刚才摸
是太累还是生病?
直以来被精心照料、呵护在手心里人夜之间成这样,傅季庭越想越愤恨,气得在夏璨扇打他位置上狠狠添耳光。
回家后夏璨喝完张阿姨端来汤水就回房间恹恹躺着。夏妈妈到家已经是晚饭过后,过去找他说话,他都是有句没句地回,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精神可言。
虽然话少,但他还会嫌屋子里冷气低,自己懒得起床,撒娇让妈妈去帮着调高些。
可是屋内并没有开冷气。
这人没骂他,但夏璨好像真被说得难受,点点头,又摇摇头,打起精神继续往前。
出路口,他把车停到前方个能靠路边,打电话报位置叫家里司机过来。
情况传到傅季庭耳朵里时,告知他人以为可以让他稍微安心些,至少夏璨今天不会去飙车。
然而傅季庭听更加焦虑,直问为什夏璨会突然改变主意,是不是知道他在这里所以不愿意见他,夏璨现在人在哪儿。
面对砸过来问题,对面缓缓,显然没料到傅季庭也会这般沉不住气,随后条条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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