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说话时候离它太近,没忍住。”
口句对不起说得卑微利索,那里倒没看出来有要低头表达歉意意思。
这怪不得他,夏璨冷着脸讲出威胁时候,绷着脸正经感觉活脱脱像位得权势却只会用笨拙手段欺负人小少爷,不仅不让人讨厌,还讨喜得不行。连轻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观察那处,都没有染上庸俗涩〖〗〖〗欲,反而叫人想在他脸上留下些不干
看傅季庭掩不住错愕,夏璨不禁冷笑,“行,说说而已,还真以为把你绑起来是想让你爽来。想美!”他把脱毛刀上保护套摘下,亮出明晃晃刀片,“你喜欢玩儿脱毛,好不容易出来,乐于助人帮帮你呗。”
傅季庭脚踝分别被绳索固定在左右两侧椅腿前,敏〖〗感与危险就这不过两三个拳头距离相觑着。
带来危险夏璨看起来却十分随意,单手托着腮,轻飘飘地说:“操作技术肯定不如你,家里也没有脱毛仪,不知道等下会不会给你刮破。要是不小心再刮到其它地方……你最爱,不能怪吧。”
轻松语态显露着威胁,夏璨以为傅季庭会害怕,特意抬起头等着欣赏他充满惧意神情,谁知傅季庭并不求情,只言不发地也对看着他。
再细琢磨,傅季庭眉宇之间还多几分隐忍,像在强忍着什愈发激烈情绪。
傅季庭握住酒杯,好似摸到夏璨手指余温,有如场热情梦,使他难以推脱。
他看着夏璨脸,将酒口饮尽,而后哑声说:“好久不见。夏璨,很想你。”
可惜梦短,傅季庭醒来时,人已经在没有知觉情况下回到家里。
他被脱个精光,身体用粗绳索和手铐固定着坐在把有靠背木椅上。面前不远处架着三脚架,台摄像机正闪着小红点记录他此刻狼狈。
“夏璨,你……”
夏璨觉得不对劲,垂眼看,傅季庭唧唧竟然当着他面儿抬起头起来,且有越来越in趋势。
“……”
夏璨气极,他做这些无非是要泄愤,经过那天傅季庭吃瘪被警察带走事,他突然意识到这种报复有多爽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切糟糕都在傅季庭规划之外发生,可问题是傅季庭面对不可控时不可控也太不入流!
他在吓唬傅季庭,很可能还会伤害到他唧唧,傅季庭回应是什?是对着他脸起立。
“你!傅季庭你是不是有病,你礼貌吗,这你都能in得起来!”
“嘘——”夏璨穿戴整齐,手持把脱毛剃刀,翘着腿坐在旁边办公桌上。他另只手拿着平板在看什视频,脸上分明没有丝毫昨夜醉意。
“吵死。”他暂停播放器,慢悠悠走到傅季庭面前蹲下,自顾自地说,“本来想学学看怎操作,既然你着急,那只好随便来。”
傅季庭双臂挣动下,手铐互相磕碰声音哐当作响。两手背在身后姿势与那些视频前期里夏璨相同,只是夏璨没他贴心,用是实打实金属物件,挣动静过大,手腕就勒得生疼。
“酒里有迷药。”傅季庭不再动弹,无奈道,“你是故意引过去,叫喝下去。现在这是想干什?”
“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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