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夏璨有自己考量。
傅季庭还昏迷时,他拜托夏常铭派人去将遗留在废弃屋文件带回来,说有大量涉密内容。
想想傅季庭身材,再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娇贵小少爷,于恪轻笑:“打得过他吗你。前些日子还有人在传傅季庭在M城迟早要把他爷爷帮派重新建起来,被个那边地产商小孙子喝大曝出来,消息压得挺快。他现在顺着你,哪天万真成黑帮头儿,你不给面子把他惹急,人家还能直不跟你反抗?”
“他敢!”夏璨从没担心过傅季庭造反,倒是发现经过绑架爆炸案,傅季庭过往开始惹人关注。
从前外界对傅季庭关注基本是围绕着私生子和集团继承人身份小谈八卦,现如今则多深挖黑历史行径,加以各种猜想。
他恍然大悟,难怪在那之后跟朋友们出去兜风,没人再来调侃他和傅季庭婚姻,更没有人主动打听有关傅氏兄弟相争真实性。本以为大家转移注意力,或者根本不那在意,现在仔细想,恐怕正是因为某些传闻而有所顾虑,选择先行沉默,以便观望。
于恪突然提及,估摸着也有在玩笑中试探解意思。
回去后,夏璨没跟任何人提起他那天去过医院,但与于恪见面时候,还是眼被看出来。
于恪问他:“见过,怎样?傅季庭还活着呢吧。看最近新闻都不报他情况。”
夏璨大为吃惊:“你怎知道……谁告诉你?”
“不用谁告诉,看你脸就知道。”
于恪无奈,光是见到夏璨精神饱满,气色极佳,与当初从半南山游玩下来、着急着想回家模样差不多,便能明白眼前人是再次陷入爱恋夏小少爷。死鸭子嘴硬,说不去,心其实比谁都软。
大家族不喜欢与社团沾边,嫌麻烦,还觉得掉档次,但胆大商人不同。没人和钱有仇。
傅季庭此前低调行事,不喜欢出席活动和宴会,在不明本质外人眼中直是顺从于家族傀儡形象。他究竟有无那种未公开身份,真要去M城黑市着手查证必定得到阻挠,且容易打草惊蛇,直接问夏璨确是最便捷法子。
若是其它内部消息,说就说,但夏璨亲眼见识壮汉和矮个子下作,也见过傅季庭和Simon开枪杀人不眨眼冷酷面,不希望于恪掺和进去。他耸耸肩,继续道:“而且跟傅季庭就快没关系,他爱当什当什,管不到头上。”
毕竟打小起长大,夏璨话里虚与实不难判断。
于恪见状,没再追问他不愿意说,但仍好奇为什还想着离。两人摆明和好,再离婚不是多此举?
夏璨想不通,自己没觉得前后有变化,为什在别人看来这明显。为挽回颜面,他表示去是去,不过不是原谅,而是特意跑去医院教训傅季庭!
“怎教训?”
“就是……”
就是压制傅季庭——坐到他身〖〗〖〗上,再榨取他——骑〖〗〖〗射傅季庭,最后定下不公平条约——要求傅季庭整夜都不许亲自己。
当事人回想下就忍不住嘴角扬起笑,不得不抬高声音来掩饰心虚:“具体你不用听,挺残忍,反正把他欺负得够呛。他腿断,反抗不,估计又得有好阵儿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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