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脸色不好看,这话说得太明白。
方子阳完全就没有商量和讨价还价意思,因为那根本就没有必要。刘叔和张妈确实有用,但并非不可代替。
何况……他其实从头到尾就没打算把这两人真留下来。
现在识相点还能活久点儿,不识相话,他不介意现在就将人收拾。
有些话没说出来,但聪明人都能察觉。
身在方家,上流社会那些有气势人他们也没少见,可在个年仅18岁少年身上看到,就是稀罕。
他们敢毫不客气说,小少爷身上现在压迫力,丝毫不比混迹商场多年先生差星半点!
甚至更为凌厉,有种直面利剑心惊错觉。
刘叔是男人,在危险上感知比女人更加敏锐,他几乎是有种被什野兽盯上立刻想转身逃跑错觉,双腿不受控制发软。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感觉小少爷看他们眼神中,有种想把他们千刀万剐样子!
妈努力做出往常慈善样子,想借此博取新主子更多感情,只可惜略带结巴语气出卖她内心忐忑心情。
刘叔更是站在旁边连话都说不出,简直都快被这几天脑补给折磨死。
很显然,两人已经意识到原本以为小白兔,很有可能是只披多年羊皮,带着狰狞獠牙野狼,他们以前沾沾自喜是多可笑!
晾这俩老东西两天也差不多。
方子阳今天也没心情再戏耍,不着痕迹瞄眼周围佣人,微笑点点头,就让张妈和刘叔去端银耳粥来他房间谈话。
刘叔脑中神经‘嘭’断,双腿发软猛得跪下,惊恐求饶,
“小少爷,以前都是们瞎眼对不起小少爷您,只是们做佣人也没办法,都是先生要求,们不敢不听,求小少爷大量,给们个将功补过机会吧!”
边说还边将没有意识到真正危险张妈拉到地上跪下。
比起还想仗着交情谈点筹码张妈,刘叔显然要精明识相许多,决定做得十分果断。
其实刘叔平日也不是
倒是张妈,因为长期照顾更为亲近关系,状态比刘叔好不少,心惊归心惊,但胆子还没被震慑掉。
看自己丈夫副快要吓死没出息样子,张妈不由暗骂句,才自己大胆出头开口,向来慈善面容变得谄媚讨好,还带着点试探,
“小少爷,瞧您说得什话,刘叔和张妈直都是站您。不过您也知道张妈和刘叔都不是文化人,您现在这话意思是……”
“张妈和刘叔虽然没文化,但却都是聪明,想说得话应该不难理解。”
方子阳目光平静,声音淡淡,“当然,如果张妈真觉得听不懂话,那就出去吧。毕竟不喜欢和揣着明白装糊涂找死人说废话,那太浪费时间,张妈觉得呢?”
进屋,关上门。
方子阳不想再啰嗦,直接在卧室小沙发上坐下,然后以种上位者姿态,漫不经心却充满着压迫气势,
“说吧,考虑得如何?投靠,还是继续帮着方彦东作死?”
既然已经撕开脸皮,那声爸爸他在私底下是再也叫不出来。
如此漫不经心却带着强烈压迫形象也让刘叔和张妈心中惊,虽早有预料,但当看到真正露出獠牙小少爷时,还是不免惊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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