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问峰比程隽云高大半个头,餐桌高度适合,程隽云坐在餐桌上,严问峰两手撑在他两侧,把他拘在自己阴影里,微微低头和他接吻。
“唔唔!”
这
“什啊,这才不是破纸,”程隽云不满被人嘲笑自己劳动成果:“这是要给小朋友们上课用。”
严问峰手指蹭蹭程隽云脸蛋:“是吗?那程老师剪得真不错。”
被严问峰带着暧昧不清口吻叫“程老师”程隽云就脸热,他放下剪子,认认真真抬头对严问峰说:“你别叫程老师,你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子。”
严问峰满不在乎地说:“那叫你什?”
“比你大五岁呢。”程隽云觉得有点底气不足,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可以喊程哥。”
好在手下已经到位严问峰没那多时间和程隽云纠结这个问题,赵隋带来个崭新黑色手机,那个手机下午响个不停,严问峰又坐回他宝座沙发,个接个听电话,会儿说中文,会儿还说英语,语速飞快,听得旁在餐桌上剪纸准备教具程隽云愣愣。
还是个有文化黑社会啊。
程隽云短暂地自反思几秒,毕竟新时代,而且严问峰还是个标准太子党,与纯纯黑社会还是有区别,不应该用刻板印象来定义他,不能认为他只是个流氓头子——客观说,他应该是个长得很帅、器大活好、还挺有文化,流氓头子。
这边严问峰气定神闲地打着电话,并不着急处理反水货,先把国外生意打理下,通知秘书他要休几天假,让她有事尽量找副总。交代完他才慢悠悠拨通他爹手下电话,客客气气叫声叔,电话那头中年男子差点落泪,感叹老天保佑,少主没事儿。
几个叛徒不成气候,也是实在出其不意才让他们得逞,其他人从老爷被杀惊天突变中反应过来,疯狗样要替老爷报酬,连夜追杀,叛党四处逃窜,已经不成气候。
“叫什程哥,你不是小骚货吗?你不让叫程老师,那以后就叫你小骚货吧,嗯?”
听这个称呼程隽云脑子里就翻涌出些画面,大声嚷嚷企图搅散那些羞耻记忆,伸手要去堵严问峰嘴:“那你还是叫程老师吧!”
伸手动作带动睡衣领口,严问峰从高处低头看他,两个微微鼓起浑圆小奶子览无余。
嗯,好几个小时没摸。
不顾程隽云惊呼,严问峰把将他抱到餐桌上坐好,桌上凌乱剪纸和手工用具都被推着落在地上。
那人问少主什时候回来,弟兄们都在等少主露面训话,才能安心。
“过几天吧。”他安排人把各个堂口帐先查遍,摸清底细,再决定下步要怎做。
那人对他毕恭毕敬,再三关心他是否康健才肯依依不舍同挂电话,严问峰不耐烦地摁下挂断键,怎这老头混大半辈子黑道还这婆婆妈妈。
等该打电话都打完,天已经完全黑。初冬已至,天黑得早。严问峰想喝口水,才想起来水杯被他掸不少烟灰、还扔几个烟头,伸向茶几手中途拐弯,拍扁空空烟盒。
他站起来走到餐桌边,手摸上程隽云后颈,俯下身看他手里剪纸:“让你多动动消食儿,你就坐在这剪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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