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程隽云正看出神,突然被问句,有点反应不过来。
严问峰以为他累:“吃过饭你睡觉去。”他熟练地煎起牛排来,黄油奶味和点黑胡椒辛辣碰撞在起,满厨房都是浓浓香气。
二人坐在桌边,严问峰已经用刀替他把牛排切块,程隽云慢吞吞地用叉子叉起块放到嘴里,香浓肉汁在嘴里迸发,“没想到,你手艺还不错嘛。”
家里只有把叉子给程隽云用,严问峰只手拿着手机看消息,手拿着筷子夹牛排。
听到程隽云夸赞,严问峰翘翘嘴角:“煎牛排有什难?”
米黄色皮质床头,深蓝色被面有金色和银白色刺绣床品。
嗯,看就很贵。
严问峰铺好床转身看到程隽云把鸡汤上桌,问他:“牛排煎吗?”
程隽云:“……”
他刚才研究过,严问峰带来牛排和他认知里那种带骨头要用八角桂叶红烧牛排不是回事儿,他只在电视上看过,根本不会料理。
程老师在厨房里气呼呼地洗青菜、做清炒时蔬,严老大灰溜溜地在蹲院子里和几个糙汉研究着修门。
赵隋冷静地安慰他:“老大,术业有专攻,咱们绑人谈判枪战都在行,搬床垫不在行,也是能理解。”
“理解个屁。”严问峰郁闷道。
最后赵隋打电话联系家装修公司,直接打钱过去,对面热情地说个小时后就到:“个下午,肯定给您把墙砌好!”
也算因祸得福,门被蹬下来,门上头连着截墙也掉,床就好搬进来!
“以为黑老大都有人伺候,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什事儿都有人伺候那是阔太太,不是黑老大。”
程隽云噗嗤声笑出来,他还记得他俩头次起吃饭,严问峰凶他“食不言”,现在被他勾也说话。
“在国外上学时候跟个同学合伙开家连锁餐饮,做考察调研时候中餐西餐都学点。”严问峰诚恳地说。不是他谦虚,确实只学点,中餐勉强会煮面、炒个菜,西餐只会
看程隽云不回他,严问峰以为他还在因为墙塌生气,伸手又在他屁股上轻轻拍巴掌:“怎气性这大。”
程隽云将错就错,撇撇嘴不说话。
严问峰脱掉外套只穿黑色衬衫,捋起袖子走进厨房。
程隽云斜靠在厨房门上看严问峰背影,看他熟练从冰箱里拿出他带过来黄油,切块,热锅,把牛排放进去。
严问峰想想,回头问:“你喜欢黑胡椒?”
几个人哼哧哼哧地又把床垫和高档羊小皮床搬进屋子里,又费番功夫,把旧床拆和旧床垫起塞到充作杂物间客房,终于把新买床垫和床归位。
程隽云家面积不大,小小卧室里放张kingsize大床,乍眼看过去个房间都是床。
床单也要换新,原本床单小点,赵隋细心,在家居店划卡买三套床上四件套,当时让人马上送去洗好烘干,现在人已经把东西送过来。
严问峰看见这群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大汉就心烦,更不可能让他们给自己铺床,就让赵隋带着他们去吃饭,下午再来盯修墙事情。
程隽云把鸡汤端到桌上,扭头看到卧室里严问峰把床都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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